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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还是这么回答。
“至高早死了。”说完，秦云快速关上门。
然后就听到里面传来狂暴的声音：“至高不会死，至高只会生病。”
秦云抹了把脑门上的冷汗，居然是个精神病。
他一开始还真以为这是什么高深莫测的家伙。
“去你大爷的。”秦云转身离开，准备打开第二个房间，看看里面住着的是不是另一个神经病。
这个房间里面的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的小丫头，穿着病号服，扎着马尾辫，大眼睛如玛瑙一样扑闪扑闪的，很是灵动。
“我等了你不知道多少年了，你终于来了。”小丫头很热情的跟秦云打招呼，还将他拉到墙边，指着墙上的眼，问道：“你看出这是什么了吗？”
确定小丫头没有威胁后，秦云道：“是一只眼。”
“难道你看不出这是至高生病后的末世吗？”小女孩问道。
“又是至高。”秦云思索，这具身体的记忆中完全没有这个概念。
“至高是什么？”他问道。
“仙之上，就是至高。”
小女孩说着，忽然露出思索之色，又摇头道：“不，至高是终点。”
“也不对，至高是从虚拟中而来。”
“好像也不对，至高……”小女孩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露出认真思索片刻，许久，她不确定的道：“至高是从现世界中不存在了？”
秦云耐着性子问道：“至高是某个人吗？”
“至高是人吗？”小女孩冲着秦云眨了眨眼睛，忽然捂着脑袋大叫：“至高，至高是什么？忘了，我都忘了。”
小女孩的突然发飙吓了秦云一跳，刚刚还能正常沟通，可突然就这样了。
突然，小女孩平静下来，呢喃道：“至高是一种记忆，而这些记忆全都从我们的精神世界中消失了，记忆消失了，灾难，也就来了。”
小孩女开始变得疯疯癫癫，自言自语，满口都是至高，至高，已经无法正常交流了。
“又是一个精神病。”秦云嘴角抽搐，这他妈都是什么人啊，就没一个正常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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