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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是种神奇而强大的生物,它们大多身躯庞大,生有双翼或多翼,披以坚鳞。其外貌却是百无一同。
它们几乎可以在任何地方生存。
当然,天地间更是不缺乏如龙般与自然为伴的生物。
只是龙强大,哪怕只是与龙有微乎其微的关系,甚至称不上龙的生物。
正因为它们强大,比人强大。所以,有人畏惧,有人敬仰,莫明产生的不悦。
由此人分为三派。一派忠于以猎杀龙为终身目标的猎龙者;一派对龙的强大产生崇拜和信仰;第三派则是畏惧,不愿与龙有任何的交集。
我似乎是听着有关龙的故事长大的。
故事中的龙,无一例外都是邪恶无理的野兽,只会破坏、掠夺、屠杀。
村里自称猎龙人的村民,也只会说龙是野蛮噬血的野兽,这几乎是他们唯一认同的说法。同时他们都幻想着有一天,他们可以亲手砍下巨龙的头颅,名声远扬,成为不仅局限于这个村子里的大人物。
为什么是幻想呢?因为他们从来没杀死过龙,有的猎龙人连龙都没见过。
比起那群成天白日做梦,幻想通过猎龙一举成名,空有名号无真能力的家伙们的吹嘘。我更愿意去听,那位在村中总是侃侃而谈的婆婆,她所讲述的有关龙的事件。
村中的人,都称呼她为“龙婆婆”。
在这个村内,用“龙”来称呼,证明她与这个村里的人所思所想,有着极大的不同。
她在这个世代宣扬猎龙的村子里,反倒是宣扬起了与龙共存。在她口中,龙是种智慧的生物,它们中的一些甚至比人还要聪明,毫不愚笨。它们可以听懂多种生物的语言,会学习,会创造。它们还有着各种的能力,在那些故事中会喷火只是其中一种。人中万里挑一,可以使用魔术或魔法的人,在龙面前也不过是班门弄斧,比肩蚁虫。几乎所有的龙都会魔法,而魔术这种由于劣迹,而从魔法中分类出来的能力,龙甚至瞧不上。
她说,故事中那些对龙的描述,是因为人对龙的偏见,恐惧与不了解。
以偏概全。
她说∶“我曾见过一头白色的龙,不知她是没看见我,还是未关注过我。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她在做什么,那时我也只是一个无知的孩童。我的心中也印刻着对龙的恐惧,但我并不完全相信龙就是野兽的观点。”
“无意的,我对上了她那双看向别处的眼睛。那是双略带疲惫位的眼睛,仿佛那是这世间最温柔,最具有母性的东西。我无法说明什么,但注视那双眼睛的那一刻,却让我对龙的偏见有了改观。”
当世俗偏见占据多数时,这般的不同倒成了错误。
她老人家时常念叨,就是没人信。没人信一个老人的话,也没人信他们眼中的恶龙会温柔到什么地步。
所以像我这样提出问题的时候,她这九十岁的身体好似回光返照,与我交谈甚久。
听着她的话,我好像真的可以看到一头龙,只是,是一头黑色的龙。
我对龙好像一直很有兴趣。尤其当我从破旧的图书上看到,展开漆黑如墨的双翼,顶着天空翱翔的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