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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诺斯所担心的事情却不再提亚马特在意的范围内,她只因为她愿意尝试而笑得开心。
“虽然现在这么说,如果事后你学不会,可能会很打击你,但我真的觉得你的天赋很适合当魔法使。”她的笑容比寒冬的阳光还要温暖。
〔这话窝在自己心里吧,否则我担心你会经历同内格瓦姆一样的事。〕
刚才一直沉默着的内格瓦姆,他抱着小狗版的福寿窜到我们身边,他开心而又得意的说:“那样的话,我和穆诺斯算不算师出同门?”
提亚玛特淡淡的笑着。
他现在的表情和样子像极了一只小狗,很幼稚,很逗人笑的小狗,一只“脏兮兮”却开朗的小狗。
不知情的人,绝对会把他认作一个小孩吧。
他的言行总是那么的幼稚,要不是他说过自己的年龄至少十八岁了,从旁人来看,他就是个小孩。可他的心灵却是与外表不符的成熟。
看着笑容洋溢的内格,我伸出一只手,手张成爪状,抓揉在他那看上去脏兮兮的灰发上。
他的头发真的跟灰色这个冷色调的冰冷感相同,揉着那些蓬松的头发,是冰冰凉凉的感觉,发根处更是异常的冰凉。这大概是明德对他的影响吧,不过他的头发真的很好揉。
揉了这几下他的头发,炸开了,像一只灰色的刺猬蜷缩着身体。
内格瓦姆一副“无所谓啦”,“你要做什么都无所谓啦”,“什么都无所谓啦”的表情。
福寿仰着头看我们,看到内格瓦姆那一头灰毛炸开的样子时,他眼神中的凶厉难得的褪去,带上了些许笑意,脸上的表情似乎在笑,又似乎狰狞。视线在穆诺斯和略有狼狈的内格瓦姆之间转了转,最后表情归于自然,鲜红的舌头掉在口腔外面,难得露出了一个不那么诡异的淡笑。
我突然想到他说的“师出同门”。
我想了想,松开抓着他头发的手。
他一手抱着福寿,一手抚平炸开了的头发,淡淡的笑着。
我面对着提亚马特:“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有想知道的就问,没必要埋在心里,亲爱的。”她以微笑回应。
我组织了一下词汇问道:“原来你和他是师徒吗?”
她笑了一声,看着内格瓦姆说道:“算得上是吧,其实我只口头上教过他该怎么跟魔法使徒签订【契约】和怎么让魔法使徒附身在护符中。此外,我并没有教他别的,而且我似乎也只是提了个建议,实际上,他最后并没有照我说的方法签订【契约】。你觉得我们像老师跟学生吗?”
视线在他们俩中间来回,思考一番,我摇头并回答道:“不像,而且要说的话,我感觉更像母亲和孩子温柔的母亲和幼稚的孩子。”
听到我的回答,她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惊讶,忽然又有一瞬间的落寞,然后归于平静。
她大概确实把内格瓦姆当做她曾经的某个孩子了,她这样一个爱孩子的母亲,很难忘记曾经令她心痛的孩子。
〔这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纠结不定,那就都有。
我轻轻笑了一声,问言笑,比她小的,她是不是都很喜欢称作孩子?
〔像你们这样的,她更喜欢称作孩子吧,我也不知道怎么总结。〕
总之就是母亲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