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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的长安依旧热闹，远在边塞的长城替他们扛下了一切。
任何时候，任何虚空都是如此。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替你扛下了所有砥砺前行。
武则天与皇宫楼台处，俯视着这片繁华的城市，心中不安的紧。
“狄钦，你对边塞之事怎么看？”
她手指敲打着栏杆，目光缓缓看向一旁的年轻男人。
男子有一头浅棕的头发，头发被细心的梳理起来，右额头处的发丝染上了一些淡淡的蓝绿色。
五官立体，整个人浑身上下散发最刚正不阿的气质。
狄仁杰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
“陛下，边塞之乱定是有人在背后密谋策划出的一场行动。”
他皱着眉头，缓缓道来。
“按照那群魔种的思路，思维模式，绝对不会打出这样的战术。”
“不仅开始聚众攻城，既然懂得利用时差，不断的消耗我方守城人的精力。”
“这与那群魔种的行事风格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计划的。”
“并且其实他们懂得规划进行，以他们那刚直的性格也觉对会不屑用此战术。”
狄仁杰看了一眼武则天，而后者只是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魔种一直认为自己肉身强大，对于脆弱的人类，完全不屑于顾。”
“也正是因为他们这样的信念，才导致迟迟没有攻打下长城。”
“不然以他们那恐怖的繁殖力那数量众多的魔物聚集起来，绝对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武则天摇了摇头。
“以正常生命本质的法则来看，狄钦你说的确实不错……”
“可当个体生命走到极致之时，再多的人口数量也不过是海底沉沙而已。”
狄仁杰恭敬的姿态，隐形中有有疑惑不解，眉头紧锁不展。
“陛下，个体力量真的可以强到那种程度吗？”
狄仁杰似乎觉得这种说法有些不妥，连忙改口道：“我是说100人不行，那1000人呢？一万人呢？或者说上亿？”
“那么个体伟力，在这种情况下，是否还能够抵挡得住？”
武则天嘴角勾勒出一个既威仪又魅惑的笑容。
面对这样风情万种的武则天，狄仁杰丝毫不敢愉越，只是越发的恭敬起来。
“狄钦，你还是太年轻。”
“根本不明白个体伟力，代表着什么。”
狄仁杰依旧是不信，只是面对着一国之君，不敢说出太过放肆的话。
武则天也不过多的作解释，只是兴趣缺缺的将手中的奏折一合递给了身旁的宦官。
“对了，那个孩子最近怎么样了？”
狄仁杰神色一正，自然反应过来，君主口中的那个孩子是谁。
“她整日呆在宫中，似乎对音律诗书一类颇有兴趣。对魔道之途没有兴趣，没有修行，没有名师指导，却无师自通。”
武则天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不，就算是没有认真的去修行，这点进步速度，相较于老师那极高的评价来说，还是过于平庸了。”
武则天轻奢笑了起来。
“这可不是一个天生神胎，该有的修行速度。”
狄仁杰面色古怪。
“陛下的意思是……”
武则天轻轻的翻了个白眼。
“你已知晓，何必等着朕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