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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憎恨...
失眠的他认为每时每刻都是折磨,也许,暂时的离别不枉为一种方式。
清晨芙拉推开他房间虚掩着的门,早已不见他的身影,餐桌上有只方盒压着一张纸条,她一字一句地念。
“我去很远的地方了,其实还有很多话一直没对你说,店长。但我怕自己说了后会动摇,因此遵循内心,总之感谢这些年来的陪伴,遗憾的是,我与你不同。最后,请照护好小咻,这是我至后的请愿。到此,勿念。”
“怎么会成这样...”她心里一阵酸楚,眼里一时噙含着泪水,“可我真不会去做,真没有你的大义,真真切切的我…”她纯洁的泪珠落在纸上,模糊了其字迹,而方盒里静静躺着他许诺却常常忘买的咖啡杯...
“是真正地深爱着你。”她已经泣不成声。
再无半点光亮的室外下起了灰朦的雨,下了很久,很久。
身在远处的他,每至黑夜降临时总是孤寂地靠在窗边,月光永远不会照进来,而他时常盯着她送的那把匕首发呆,也时常在不觉中流泪,他也看见了灰朦的雨……
血都。
终年不见天日的都城,似乎是被遗忘的一个地方。
古堡昏暗的内走廊铺着血红的地毯,每隔约两步距离的墙侧点着白烛,并用金属挂托固定,白烛燃烧所放出的光仅供看清路而已。
走廊尽头右手旁有扇黑色雕浮门,隐约可听见悠扬的小提琴声。
奏乐的是一位肤色浅灰的中年男子,他凌乱的黑色长发与放荡不羁的鲜红肩袍,在小提琴中透出优雅。
笃笃笃,不和谐的敲门声渗入他的琴律中,让他较为不爽。
“进来。”他收起小提琴,背着门说道。
“抱歉打扰您了。”一女子进门后朝他请安,是之前的女妖.
“免了。”他登上王座,漫不经心手撑着侧脸问她:“何事?”
“您还记得叛徒芙拉吗?”她将“叛徒”两字念得很重.
“两百年前脱离集团的那个?”
“是她。
“有何见解?”王座上的打起了兴趣.
“属下愚见,这人要么召回要么消失。属下偏向前者。”
“你们以前不是关系不顺吗?现怎么为她谋取生路?”他疑问中掺入另外的猜疑。
“属下是为了日后计划的总体布局,绝无二心。”
“好,按你所说,那她会回来的关键呢?”
“在于情感。”
“详细讲。”
“她对一个普通人动了真情,属下是在暗处细致观察到的…
......
自他离开后,那束光不见了。曾经清晨在阳台上临风饮茶的少年不在了,投予她所认为也上最灿烂的笑容的人不在了,连自导自演的爱意也是如此。
有些人只会拥吻影子,于是只会拥有虚无的幻影。
......
下午臻逸接收到协会的新任务:西南部雾林出现类似灵体袭击过路的人,并浓雾的范围向临近城市扩张,危险等级未知。
此前那件事驱使他冒然接下任务,他久久回想自己是否还有所挂念的,应该没有,那便无等级之分了。
“我希望永远休眠在那。”他关上门,一时犹豫,面着门说
,“我究竟在期待什么...”他甩了甩头,致幻感。
从未怪罪任何人,将一切归咎于自己,他想过逃避,但罪恶感永伴随着他,可他问自内心,他说是伪善驱使着他,鞭笞着他,他其实也渴望着...
『黑色天使』
雾林。
乌鸦的呕哑声,可见度极低的白雾,时时得提防各式的地形,空气湿度较高,呼吸时总感不自在,而在层雾中,又会藏匿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