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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原本那婴孩般光滑白嫩的肌肤迅速衰老,皱纹和伤痕遍布全身,少女的躯体蜷曲成暮年的老者,惧怕充斥着她扭曲的五官。
周围的世界都如同画卷被禁锢在这凝结的时间中。
在那么一瞬间,乃羽觉得魔女也是生命体,她那淡然的样子隐藏的是自己恐惧,她的杀戮是对自己生命流逝的掩盖。
她也只是……或者说曾经只是个少女。
温暖的光透洒照在乃羽的背上,她转过身。只见身后天上的云层散开了,光芒透过残缺的建筑,透亮斑驳的光彩,所及之处雾气全都消散。
在燃烧破损的战车残骸间,一个身躯娇小,背上长着洁白的双翼的少女如同纯洁的天使,正在弯腰打量着地上燃烧的尸体。
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少女笑眯眯地回过头,轻跃过地上的碎石块,灵巧地来到乃羽面前。
少女身上轻盈精致的白色连衣裙与发色相配,胸口镶嵌着璀璨的金色宝石,犹如星座映衬着斑斓的倒影。衣裙上用金丝银线交织成繁星的图案,衣摆每次晃动都闪动点点星光,裙边点缀着蕾丝花边,腰间蝴蝶结更是增添几分俏皮。
少女裙下的酮体糯软可爱,每次跳跃都轻盈如燕,衣服的晃动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举手投足都是青春生命的气息。
在她的那娇嫩玲珑的小脸上,有着金色瞳孔,优雅且清泉般明亮的双眼。她那如同小鹿般纯真的目光,闪烁着天真无邪的光芒。
“是天使吗?”
乃羽有点不可置信,她好像见过这个少女,她的一切自己都感觉和亲切,自己记忆大门后面被禁锢的关于少女的记忆快要喷涌而出,世界好像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不,她不是天使,她是……”
少女轻轻擦去乃羽眼角的泪水,有些羞涩地看着乃羽,她脸上泛起红晕,轻柔的声音在耳边悦动。
“我叫焰彩,是世界第一魔法使,你就是乃羽吧。”
少女将纤细白嫩的手伸向乃羽,温柔渴求的目光注视着乃羽。
“乃羽,请你跟我签订契约吧,成为我的魔法使,你就可以用禁忌的魔法许下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什么愿望都可以。”焰彩轻轻补充道。
真的什么愿望都能实现吗?
我这样懦弱无能的人。
我这样孤僻内向的人。
我这样一无是处的人。
我真的可以改变什么吗,我真的能拯救大家吗?
我要我的家人回来,我要大家恢复平静的生活,我要活下去……
乃羽意识到了什么,她有些颤抖地指向那个屹立在龙背上鬼魅般的身影。
“像我这样的人也能击败那样高高在上的神明吗?”
“当然可以哦,你可以成为世界上最强的魔法使,可以远比那些卑贱的魔女强。”少女微笑着用毋庸置疑的口气回答道。
只要成为魔法使就可以了吗?我这样颓废的人生,就可以改变了吗?
乃羽坚定地将手伸向少女,握住她那温暖柔嫩的小手。
“焰彩,我要跟你签订契约,我要成为魔法使!”
少女嘴角上扬,眼睛弯成月牙形。
“那么请说出你的愿望吧,魔法使-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