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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队长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没想过她长大后会是这个样子,不再扎马尾辫了,而是一个中长发,觉得有点眼熟,可一时又喊不出名字来。
她喊我的全名,笑着说:“不认得我是谁了?”
她刚说完,我就想起来了,我也笑了一下喊出了她的名字。
她也笑了一下:“那你还看这么久?”
不看这么久,也看不出来,打完招呼我就去奶奶那边陪着,像小时候一样,我的身边有奶奶,而他们的身边,只是同学。
我又偷偷看着中队长,想确认这是不是真的是她。
她朝我这边看过来,笑了一下。
她变漂亮了。
我想到了以前上音乐课也练过长笛,因为学校里需要,所以我们也就能开口要一支长笛了,要练一首曲子,简单的几段谱,在那个时候却让人胆战心惊。
我想举手第一个吹,因为会有小红花。
没有什么比小红花更吸引人了。
我在家里练了一遍又一遍,却不敢举这个手,中队长坐我旁边,催我举手,她和我来音乐教室来得早,听我吹过一遍了,她说我会吹,没问题,但我还是在乎吹得好不好的问题。
细细想想,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当时真举手了,那天的景象不管是出丑还是献丑,都已成为一段记忆,甚至没有一段那么长。
毕竟那件事,如今在我的脑袋里也不过是一个画面,还要全靠我的想象才能知道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切都该过去了。
我感觉我在做梦一样,一下子就到了看着妹妹出嫁的日子。
前不久,我还和妈妈一起去市场上采购结婚要用的红色东西,红面盆,红痰盂,红色的喜字,这边的大桥市场上没有,要去外面的市场上买,跑来跑去,还是买不齐东西,这些是好买的,还有一些不好买的东XZ在义乌小商品市场里,在二楼,挑了一些红毛巾,红牙刷,红牙杯,还有一些吉祥物摆着,看了看,没买,又去别的市场上买了新的被套,一套红色的,几套别的颜色的,家里用的就是这家店里买的粉红色花开富贵床单,好多年了。
买完这些,还要买结婚时穿的衣服,红色的外套,不太高的高跟鞋。
这回,去了大桥市场这边,走了好几家平常不会进去的店买齐了。
请帖也要忙着印起来,得想想清楚,不能漏了谁,不光是钱收不收回来的问题,而是别人请了,我们不请也是不礼貌的。
为难的是。
有些请我们去参加子女婚礼的夫妻已经离婚了,该都请,还是只请带着子女的那一方。
商量以后得出结论,都请吧,随便他们来不来。
把问题抛开别人,头疼的就不会是自己。
嗯。
我又明白一个道理。
老妈忙前忙后,总怕遗漏了什么,而我没结过婚,自然也就不知道结婚需要做哪些准备,最多是陪着她一起去采买东西,听她说她结婚的事,这些东西全是她一个人跑来跑去问东问西给买回来的,外婆一点忙也没帮她。
很好,我对外婆的讨厌又多几分。
“不过,你外婆也是什么都不懂,要她买,也就知道买点喜字贴贴,买点红蜡烛点点,再买个红面盆,红毛巾,这些她是知道的,别的,这种被套,她舍得买?她们家现在用的被套也是我让你娘舅去买,他才买的,丽来也带了不少被子过来,放着就放着,都是娘家的心意,但拿出来盖还是算了,还是这种被套好,以后你结婚了,我也给你买几床这种被套。”
我没搭话,就听着她说。
妹妹的婆婆带她去买了三金,买好以后象征性来问我们一句:“音音挑的款式,亲家母帮忙看下,不喜欢可以去换的。”
别的老妈都满意,这钻戒不是必要的,留着也不值钱,但别人结婚都戴钻戒走流程,既然买了,也就不会再说什么,这个钻戒是最便宜的两三千钻戒也够了,实际上不如买个二三千的镯子来得划算,但结婚的金镯子,金戒指,她那个时候给自己买的就是这个价,如今该更好一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