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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肯承认，有人愿意背锅那自己可操作的范围就大了不少，甚至说自己还可以包装一下，将自己是因为一直在阻止她们渗透，疲惫不堪甚至受了重伤才没能发现这些诡计。
不说保住名声，最起码保住性命没问题，说不定降职个十几年自己就悄悄回来了。
“你想要什么？”
打定了主意，凌爱荣开始打听墨雪颜的条件。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更何况是这种大事。
“把你们藏经阁里的藏书都给我复刻一份。”
墨雪颜提出了她的第一个条件。
“不可能是全部，有好些藏书都是只有掌门才能看，我只能在我权限范围内给你复刻。”
凌爱荣摇了摇头，自己想当掌门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这个，藏经阁里的很多藏书她也想看。
“可以。”墨雪颜没有过多纠结，接着提出了第二个条件。
“我需要往修士盟里插人，你得给我个位置插。”
“不能保证，我自己身都难保，怎么给你保证？不过尽力而为，如果此番能活下来，我去哪儿就给你安排到哪儿。”
“可以。”
“第三个条件，我需要很多的丹药，不是特殊的，特殊的我们自己能炼，我需要那些常见的聚灵丹和培元丹，而且需求量很大。”
“要多少有多少。”
凌爱荣满口答应了下来，她下辖的地区里就有丹宗，像这种丹药她想拿多少拿多少。
“第四个条件。”
凌爱荣不由得皱眉。这狐妖当真得寸进尺，竟然还不满足，但自己有求于她又不能说什么只能咬牙答应。
“你说。”
墨雪颜将凌爱荣的不满看在眼里，狐眸和犬齿出现，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缓缓说道：“我要凌长老，给我跪下磕头。”
“你！”
“不磕头也行，此前的交易全部作废，凌长老当我没来过，我现在就走。”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墨雪颜动都没动一下，只是双手抱胸冷笑着看着一脸愤怒的凌爱荣。
“选吧，凌长老。”
墨雪颜倚在墙上，看着凌爱荣面带屈辱的缓缓下跪。
狐妖天生的施虐心在此刻的墨雪颜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凌爱荣跪下了，跪的很屈辱。
“听不见响呀，凌长老，没吃饭吗？”
墨雪颜一脚踩在了她的头上，把她的头按在地板上，用力的碾了几下。
砰！
凌爱荣一咬牙，用力磕碎了石砖。
“这就对了，继续~”
墨雪颜松开了自己的脚，在一旁愉悦的看着正在磕头的凌爱荣。
所有欺负过墨雨涵的人，都要付出代价，一个都跑不了。
最终，在凌爱荣磕了六百六十六个响头后，墨雪颜和她签订了灵契。
就在灵契签订完的那一刻，一个墨雨涵无比熟悉的虚影出现在了修士盟的上空。
而凌爱荣在看到那个虚影和听完她说的话后，脱力的坐到了地上，久久不能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