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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是在和我讲条件吗?可惜我平生最不爱谈条件,我若是把她放了,你自寻短见是不是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不待靖秋还想说些什么,忽然感觉身体酥软沉醉,动弹不得
身后一株紫色的花正微微绽放
“夫君啊,你这个人就是太天真了咯咯,我们魔宗行事自然是怎么方便怎么来。”
花绾月素手招来一绢紫色手帕,轻轻捂住二者的鼻息,立竿见影他们便沉睡起来
悄然做完这一切,花绾月忽地伸手,血色藤鞭如风雷般迅疾打出
“阁下在后面观战想必不少时了吧?”
只见来者身形虽晃晃悠悠,却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袭来的藤鞭
见到这诡异的步伐与微胖的人影,花绾月一时也感到棘手
“不知是哪位前辈莅临?敢问有何赐教?”
听到此处,来者轻抚自己的山羊胡,淡淡道
“在下不才,靖秋的叔父,不知姑娘你想带我家子侄去往何处?”
“原来是叔父啊,侄媳与夫君有场未完的婚宴,自是不想让他带着遗憾枯入孤坟,无人收尸。”
知魔宗之人多诡言善辩,中年人也不多话,淡淡一句“画地为牢”
霎时,花绾月周身处形成一座圆形牢笼,方寸之地不得挪移,不得闪身
“儒门的言灵真术,不曾想叔父还是位儒门君子?”
“就是不知晓是哪座书院的?侄媳来日有空自当去拜访”
中年男人只是微眯的笑脸笑地更深了,轻巧一句“聒噪”
便只见原本滔滔不绝的花绾月嘴前忽地出现一根藤条,紧紧勒住了她的嘴巴
原本信口开河的嘴中只能呜咽干嚎,不时伴随着水渍滴落
见此,花绾月只得用猩红的眼角狠狠的的瞪着这个微笑的中年胖子
男人也不在意,将趴到的邵靖秋重新扶起,坐立在草坪上
双手自他的头顶运功到足尖,待到髌骨处还不忘回头瞪视一下花绾月
花绾月也只得讪笑两声
男子盘膝而坐,双手抵在邵靖秋的身后,甫一运功,便震碎了二人的上身衣物
闭目吐息之间,双手举天,身后一座庄严宝相熠熠生辉
金光闪烁之际,伴随屡屡梵音,男子咬破指尖在靖秋背后题字
每一笔仿若如琢玉镂金般费劲,足足一刻钟才写好因缘际会,极乐往生八个字
最后,胖子从右身侧的酒葫芦中畅饮两口,倾吐在靖秋的背后
原本四射的八字金光重新黯淡下去,归于常物
只见邵靖秋身前有重重鬼影在凄厉咆哮,或哭诉,或诅咒
却只能不甘地重新回归到邵靖秋的身体里去
到最后,中年男子将一纸符文重新贴在了靖秋的背后,才累的瘫倒在地上
一旁的花绾月看见此景心中难免产生轩然大波
“佛道儒三修,道门不清,儒门少说是个六转君子,佛门也大概能有八转罗汉果位”
“这样的人恐怕历史上也不是岌岌无名之辈吧?”
还不及她考量打磨些许,男子好像终于想到了她,一脸笑意的向她走来
而花绾月只能被动的坐在地上呜咽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