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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自会隐于她的体内,只会以纹饰的形象出现”
性命攸关,邵靖秋自负在众多众叛亲离之后也不想当什么好人,便亲手套在了花绾月的颈处。
看着银白的光晕没入少女茭白的肌肤,生成一道粉色护纹。
邵靖秋舔了舔干涸的嘴角,原本媚骨天成的少女,此时更是多了份色气。
尤其是本藤条紧缚的身躯,饱满的身材与纤细的腰肢显得格外清晰。
强行压住内心莫名的欲火,迎着叔父始终眯眼谈笑的神色,不免有些尴尬。
“没事的,你们年轻人嘛,干柴烈火也是很正常的,不必这般小女儿家作态”
“咳咳,叔父,不知花姑娘何时能醒来”
看出邵靖秋的窘迫,伯雍也收起不怀好意的浅笑,一脸正色道:
“以她自己放出的绮罗紫金香对你们的效果来看,约莫午夜时分自会转醒”
“如若她本人亦有所抗性的话想必下午就会清醒,记得别忘了喂饭”
邵靖秋停顿了半刻,直视邵伯雍
“子侄不才,斗胆揣测叔父想必也是或者曾经是正派修士,敢问您对她们魔宗怎么看?”
“我觉得怎么看不重要,天下人怎么看魔宗也不重要,关键是你自己如何做才是重要的”
看着眼前略有些执迷的邵靖秋,伯雍无奈道
“你认为儒门四圣那场三四之争的结果如何?”
“是性善恶两物,何为本初的争论吗?”
“以结果而言亚圣的弟子现在高朋满座,儒门弟子座无虚席便是亚圣的学说”
“但那位真的输了吗?也不见然吧?法家有二圣皆为其门下弟子,莫不成现今儒法之争不亦是百年前那场空谈的延续?”
“性本善恶如何,正魔出身如何,礼法与理念不同,你怎知今日的魔待万年后不会是新一轮的正呢?”
“善与恶,正与魔本就在乎一念之间,孰是孰非本就是两者相互攻讦的产物罢了”
“此世之间,没有永恒的绝对,只有立场与自我罢了”
望着束缚的魔宗妖女,回想起遇到的点点滴滴,邵靖秋长吸一口气
“对不起叔父,我心胸或有些浅薄,她当年所行之事,我现今还是不能接受,也不曾想杀了她,你放她走吧”
“你可想好了,此去路途舟车劳顿,免不了些许诡计与战斗,有她在你起码能够应对自如。”
“叔父,有的时候,看见她的脸,我就能想起当年生生剜骨的痛楚,以及后续自己被恩将仇报的愤慨”
“我料想她也不愿就这般受制于我,与其弄得两厢生厌,不若就此别过,天各一方”
说罢,褪去花绾月的骨镯,焚烧殆尽后替她松绑开来,丢下些许食物药品与水袋
唤来羽娅,轻轻梳理娅的羽毛,叫叔父施展些护花绾月周全的术法,就打算就此与叔父拜别
前往大乾的铭贤书院
不曾想此刻,地上的女子悠悠转醒,眼里一闪而过的疯狂被压下,眉角含情的盯着邵靖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