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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景辰见他真的拿出了这等级别的法宝,反而有些受之有愧了,毕竟单从价值上说,三枚四品灵丹未必就能比这条捆仙索珍贵。
“没必要这么客气,咱也只是愿赌服输罢了。”沧海濯耸了耸肩,眼神稍微变得有些黯淡,“反正……我也用不到它了。”
景辰见他露出这种表情,不禁心有戚戚。他本想说些安慰对方的话,但又害怕自己不了解情况会适得其反,最后还是作罢。
眼见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下一刻,沧海濯突然猛地举起酒葫芦,咕嘟咕嘟将其中烈酒饮下一半,接着便像是挣脱了什么束缚似的对景辰大声问道:
“真他娘的该死!小兄弟,我打从见你第一面时就知道了,你也跟菡玉竹那厮有仇,对不对?!”
这几乎就已经是在发酒疯了,但不知为何,景辰却对此并不抵触,反而从沧海濯手里接过葫芦,仰头将剩下的酒水一饮而尽,算作答复。
他至今仍忘不掉,那天在演武场上,菡玉竹那种目空一切、仿若俯瞰的眼神。而那句轻蔑的“微不足道”,便如一把尖刀,久久地刺在他的心头,令他一回想起来便控制不住地怒火中烧。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沧海濯仰头大笑,状若疯癫,却又痛快无比,“菡玉竹!你可真是瞎了眼!居然招惹了这么一个小怪物,哈哈哈!老天有眼,你的报应终于要来了!”
沧海濯笑着笑着,一连笑了许久方才平息。景辰等他笑完,才试探着问道:
“沧兄,冒昧问一句,你们云来商会还缺人吗?”
“何出此问?”沧海濯露出疑惑的表情,反问,“单凭你这炼丹的本事,即使单干,想必也是前途无量吧?”
“或许吧。”景辰不知为何有些扭捏,“不过,创业总归还是太没保障了,还是有个单位好啊。”
“嗯?”沧海濯见他这样,脑海中灵光一闪,旋即换上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笑道:“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看上了咱们商会的某个小姑娘啊?”
景辰听见这话,醉意顿时便被吓没了大半,跳起来道:“没、没这回事!”
沧海濯一见他是这种反应,顿时更乐了:“你这反应可真有意思,倒像是个没谈过恋爱的雏儿!嗯……不过说正经的,咱们商会招不招人,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你得去问问咱们会长本人的意见。”
“哦,那敢问会长大人他现在人在哪里呢?”景辰问。
沧海濯摇了摇头,“不清楚,我们会长这次出去是为了追寻某件事关重大的宝物,因此,她的行踪并没有告知给任何人知道。不过——”
沧海濯顿了顿,然后才意味深长地继续说道:“不过,要是你能帮我做一件事,等会长大人回来以后,我一定会在她面前帮你美言几句。”
景辰眼睛一亮,大喜:“愿闻其详。”
沧海耀招了招手,示意景辰将耳朵凑近,然后才轻声说:
“恰好,我这儿有一条关于雪沧门商队的情报,又恰好,这商队没什么护卫。”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