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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影响确实有，但甘雨还真没总结过。
仔细思考片刻，甘雨觉得这种事情应该问专业研究人员。
“好奇而已，仙术很少人修炼，你说我要是当学者发论文怎么样？”
……
有点异想天开，那也挺好的不是吗？仙术的修炼和使用本就有门槛，有人推广也是好的，避免灭绝。
甘雨当年修仙也是一把好手，谈起仙术那话如滔滔江水；二人很快促膝而谈；
裴川也不打扰；甘雨闲就来，忙就走，循序渐进超有分寸；
又仗着异常能力有把子能耐，雾气身体乃至仙力融合，打着‘研究自身能力和仙术’的旗号，没事带着甘雨出去游玩烤肉。
追人主打提供情绪价值，处两个月，裴川就知道甘雨还是很喜欢自己的，万事俱备，只欠一个告白的机会；
这场告白要高调，但不能让社恐的甘雨害怕，而且甘雨这种身份地位，还得把有头有脸的人都凑过来。
emmmm……
这告白怎么搞？
要气氛，要刻骨铭心，这就得身置险境，以裴川和甘雨的能力是挺难的，除非碰个魔神；不然就得玩浪漫，什么热气球飞空放烟花、玫瑰花摆心、钻石戒指项链饰品……
别看裴川没少搞过这些，对甘雨总觉得差点意思。
哎……
唉声叹气，眉头紧锁。
他的心被厚重的云层遮盖，即使是夜晚的微风也无法吹散他心中的忧愁。
喝茶的钟离发现了裴川的异样，问叹息有何心事。
“犯愁告白的事情。”
钟离停顿：“向谁告白？”
……
裴川一个飞身贴到钟离身边，不断用汤匙搅拌钟离茶壶里泡着的茶，破坏茶香后续给钟离：
“钟离兄，你不行啊。真看不出我最喜欢甘雨？”
是，裴川最喜欢甘雨，但在甘雨工作的时候，裴川也没少撩其他女子；
闲云被学习资质和性格忽悠得明显对他更好；冷冰冰的申鹤也被他改了些性格；陪刻晴办事相当果敢；商业模式的创新让凝光都对这小子青睐有佳；
工作的时候和辛焱、云堇搞联动，旅行的时候带着烟绯，裴川非常了解一些神之眼拥有者，连小瑶瑶都不放过。
这货最爱甘雨是没错，但他总以自己擅长的‘专攻’型打法以近乎谄媚讨好的方向和女孩子相处。
更可怕的是他不仅擅长忽悠子，嘉明、行秋、重云都被他忽悠住了。
钟离觉得他以渣男的身份在危险线来回拉踩，偏他相处的那些人，自己都站在上位让对方留恋。
“钟离兄，你讨厌啊我！”裴川撇嘴：“我想想，我是杀人放火过，还是逼良为娼过，或者影响璃月稳定？”
都没有，这也是钟离无语的地方，裴川全身上下的毛病似乎都只能说是‘性格’问题，甚至无法上升道德。
这种性格只是个热血男儿也罢，偏偏他那挥之不去的目的性太敏感，像是商场攻略一个个优质客户。
而这种性格又不被他对待的普通人所讨厌，这么多人，恐怕只有钟离发现他性格上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