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年夜饭是林瑶一家吃过,最索然无味的年夜饭。
晚饭后,一家三口坐在堂屋里等待春晚开幕,趁着这个空档,林瑶说起了工作上的事。
等到她说到自己工作越来越忙,林云两口子却对她越来越不满,还要削减她的工资时,文女士的眉头已经皱成了川字。
“瑶啊,你这话,不对吧?”文女士提出了质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