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底,云绣听闻冯华通又一次手术住院,急急忙忙赶往北京。
这是冯华通第二次手术了,上次手术之后,休整大半年,好不容易恢复了些,这又进了医院。
“我看啊,我真是不得不服老了。这余生啊,怕是要成药罐子了,再也做不了田野了。”
冯华通靠在床头,看着云绣,自嘲道。
云绣红着眼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