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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的逼真并非全是好处，这回就弄巧成拙，被衡霖识破。
“杀！”
眼中杀气盛然，随机挑选一名幸运观众进行掏心掏肺的“交谈”。
“你...疯了！快停手！”
弟弟慌张的说道。
“我不会停手的，直到你的幻境被我打破我都不会停手。”
“哈哈哈哈哈！”
旅游公车直接爆开，上面的人也全部化成碎片，整个世界陷入到了黑暗之中。
黑暗的中心，出现了一个浑身散发着诅咒气息的身形。
“我作为大魔，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战胜自己的心魔。”
衡霖面色不变，冷静的看着这散发着诅咒的怪物。
“你不是大魔，你只是被杀死的神灵的残魂罢了。”
“不是的，你说的都是错的，我肯定是不世大魔，你在胡说八道！”
“你身上的法则污染非常严重，只有神明的法则可以做到这个程度，你本身就是被杀死的神明没有错。”
衡霖揭开了它的伤疤，让他裸露在外并且伤口撒盐。
“不可能，不可能，我这么强，怎么可能被杀死，你一定是在骗我，骗我是不是！”
污染的神力驱使着雷电轰击向衡霖。
“咳！噗！”
从接收这具身体以来，最大的创伤，比自杀那次还要严重。
神灵污染的神力能让人陷入法则诅咒之中，衡霖的头发也变得灰白，明显病入膏肓。
“只是说了事实，你就如此激动吗？咳咳。”
“你说的都不是事实，都是假的！”
“到现在还在骗自己....你这样询问别人多少次了，这里的传说是不是和你也有关系？”
“哈哈哈哈！”
那身形缓慢变小。
“原来....我只是被杀死的失败者而已啊。”
“我这残魂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污染这么严重的灵魂还有轮回的可能吗？”
“你并不是失败者，你只是输了一次关键的选择，和我一样。”
面色苍白的衡霖看着这缓慢缩小的身影。
“选择也不是你我可以决定的，我们都是命运的奴隶。”
“我作为神明，已经有选择的权利，为什么还会失败？”
“既然如此，我便将这最后的赐福给予你。”
那身形缓慢消散的同时，衡霖灰白的头发也变得富有光泽，脸色也红润起来。
“那个外地人，你怎么敢的呀！”
周围的居民聚集在衡霖的四周。
“真是大难不死啊，居然没有大魔来袭击他，真是怪了。”
“外地人，我们性子直，这次算你运气好，下次可不一定了。”
“你看他的表情，还是平淡如水，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走吧！”
衡霖摸了摸自己脸。
“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