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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玲乖，很快就不难受了。’
尘昙的出现芯玲还未来得及问什么，脑海中凭空响起这么一句话。
声音明明亦如往日清冽，可却多了一抹芯玲无法听懂的情绪。
她呆呆的看着尘昙：“师尊，弟子的情期…”
尘昙下意识的捻了捻自己的指尖，明明干净清爽，在这一瞬间她却在次感受到了不一样的黏腻。
“已经过去了。”老祖抿了抿唇瓣，无意识的拉开了话题，“可还有不舒服？”
芯玲摇了摇头：“弟子…没什么不舒服的。”
尘昙点头，“你准备一下，明日闭关。”
这本就是师徒二人之前便决定好的，但不知为何，气氛却越发的怪异。
芯玲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想问又莫名的觉得自己问出口会触碰某些禁忌。
而尘昙也不知为何，就是不想提及那日的事情。
想到这儿，尘昙眼底迷茫顿现。
明明只是治疗，为何心境会如此怪异？
难不成，自己真的在不经意间沾染了什么心魔？
心绪烦乱，尘昙想离开探个究竟。
她修行千年都未曾出现心魔，此时若沾染上了，不是小事。
尘昙转身就走，芯玲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赤着脚站在尘昙的身边，拽住了她的手。
指尖与指尖的触碰像是过了电，熟悉的感觉透着毛孔密密麻麻的钻进芯玲的心脏。
扑通扑通——
静谧的房间，强烈的心跳声好似格外明显。
芯玲像是想起了什么，猛的瞪圆了双眼，手一抖，松开了尘昙。
她不敢置信的后退了两步，腿撞在了凳子上，狼狈的踉跄了两步才没有摔倒。
师尊的手…
这种熟悉的感觉…
她的呼吸急促了两瞬，只觉得自己眼前炸开了花，耳蜗嗡嗡作响。
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听不到。
她不确定自己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场景是梦还是什么。
她惊惧的期盼是梦，又私心作祟…不想那仅仅是一场梦。
“师尊。”
她频繁的滚动干涩喉咙，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是您帮弟子平静下来的吗？”
发颤的尾音让尘昙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只见尘昙对她的慌乱无所察觉，只肃起了脸，斥责芯玲：“阿玲再遇到这样的事，不准再藏起来，我有办法帮你。”
语气淡淡，同往常无异。
她想，师尊怕是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所以让自己心跳失常的这件事才会被她说的这般淡然。
这一顿悟却让芯玲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后来，她听到自己称了是，将话题转移到闭关这件事上。
师尊貌似没有发现她的异常，芯玲心里苦笑，明明是大陆至强者，心思却如孩童一般纯净。
无论两人之间发生什么，师尊是如果帮她度过情期，都仅仅只是为她‘医治’，并没有任何想法。
相比之下，自己才显得格外龌龊。
某些事在还未曾沾染的时候，倒是可以忍耐。
可一旦沾染，贪婪便会如同荆棘一般生长的极快。
芯玲想，她大概是中了毒，染了瘾。
——名唤尘昙。
师尊，弟子心有所惑。
此惑遁世离俗，叛道离经。
您常说，不懂便问。
弟子想问您，此惑，您可帮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