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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距离越来越近，芯玲都能感觉到尘昙的呼吸。
她的动作忽然顿住，两人相隔一拳之距。
而后，她伸出手，指尖在尘昙的唇瓣上按了按，又送回到自己的嘴里。
沁着花香的糖霜，格外的甜。
这一系列的动作让芯玲的心头狂跳，袖口下的拳头攥紧，面上却丝毫不显。
她就像是偷吃了灯油的老鼠，一脸餍足。
“尝到了，好甜。”
唇瓣上还残留着指尖的触感，老祖没忍住伸出小舌尖在芯玲触碰到的地方舔了舔。
明明没有味道，小徒弟为什么要说甜？
“没味道。”
芯玲的眸底在看到她舌尖的时候幽暗的如同深潭。
尘昙不是没看见。
但是她不懂其中的情绪，只觉得此时的小徒弟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有的师尊。”芯玲哑着嗓子，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怕被尘昙发现自己身体上的异样，“这次的糖葫芦，比往日的都要甜。”
骗人。
老祖咬了一口糖葫芦，明明还是酸的。
芯玲并没有解释什么，能做到此，已耗光她所有勇气。
她是真想尝一尝那玫色的唇瓣来着…
一定会比糖霜还要甜吧。
它会在自己的啃食下变的娇嫩欲滴，就像师尊手中那几颗山楂一样。
红彤彤的，定然好看。
可…
芯玲深吸了一口气。
还不是时候。
起码现在不是。
师尊这样的性格，虽是懵懂，却是不蠢。
她需要有耐心，一步一步的让对方走进她悉心编织的大网，栖息，安定，等真正反应过来的时候，再也走不出去。
她柔目注视着尘昙，看着她把剩下的山楂吃完。
在尘昙微愣的目光下握住了她的手，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块巾帕，细细的擦拭她手上的黏腻。
糖霜化了。
伴随着甜意的花香比往常更为诱人。
芯玲动了动喉咙，把她的手松开。
“师尊，设阵吧。”
该闭关了。
不然，她真的怕自己控制不住，就这么亲吻在她的指尖上。
这太唐突了。
尘昙眨巴眨巴眼，看了看芯玲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五指卷曲了一下，淡淡的嗯了一声。
此时此刻，两人的身份就像调换了一样，芯玲吩咐，尘昙执行。
这若是放在平常，老祖保准炸翻了天，指着芯玲的鼻子骂她是逆徒，问她你在教我做事？
但今日也不知是不是有太多想不通的事情，老祖难得没有开口。
只在闭目入定前，深深的看了芯玲一眼。
嗯…
闭关于她来说本就是家常便饭，怎的这次，心里头倒是多了一些无法言说的情绪。
是因为她多了一个小徒弟吗？
芯玲已然入定，老祖垂眸看了一眼两个人之间相隔的距离。
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浮现一抹浮躁。
方才还撒娇要抱抱，现如今又离自己这么远做什么？
老祖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