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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悦于她。
说话的声音很轻，脸色已然红的滴血。
“弟子不懂。”
恶劣！
若不是老祖抹不开脸，此时都应该被欺负哭了。
“芯玲，你莫要得寸进尺！”
见她实在说不出口，芯玲也不逼着了。
只卸了气似的将人抱紧，双鬓厮磨。
真好啊…
她从未想过这一天会来的这般快。
快的让她以为这是梦。
“师尊，您…是如何发现的？”
但凭着尘昙想通芯玲自己怕是要等死。
尘昙想了想，“方才走散之时，我遇到了两个人…”
芯玲静静地听着。
“她们相恋，却是女子。”
“我听着她们说了很多。”
顺着她的鬓发，芯玲眼带笑意：“您还有耐心去听别人的讲述。”
师尊像来心高气傲的，还真鲜少去听谁的话。
看来，对方是说到师尊的心窝子上了。
尘昙嫌弃的瞥了她一眼，“我又有何不能听的。”
将人推开，尘昙寻到床榻边坐下。
“若不是你扰的我以为自己心境出了问题，我…又何必去听她们怎么说？”
“原来弟子还有这么大的能耐？”芯玲掩饰不住自己的惊喜，半蹲在尘昙膝边，“师尊既然不愿意说出心悦于我，那总可以告知我这件事吧？”
刚平复下来的心弦再次被波动。
尘昙垂眸，凝视着那只覆在自己手臂上白皙细嫩的手，眸光变软：“情期之时。”
又或者，更早。
——
翌日，窗户纸捅破的师徒二人启程离开城都。
离魂宗的护宗阵法需以尘昙作为支撑，不能离开太久。
路上，芯玲瞧了西北的方向突然开口：“师尊，回宗之前要不要…”
“救命啊！”
一声凄惨的尖叫声打断了芯玲的话。
有魔气。
尘昙给了芯玲一个眼神，芯玲消失在原地。
回来时，手中拎着一个梳着冲天揪的小鬼头，被吊在半空不停的嚷嚷：“放我下来！你这人怎么这么粗鲁！慢点走，我快要吐了！”
“安分些！”
芯玲被吵得烦，冷声警告。
“师尊，此处怎的会有魔族？”
这是人族的地界，难不成继妖族之后，魔族又不安分了？
尘昙显然也想到了，“冷心醒来，注定不会太平。”
她的目光落在芯玲手中的小毛头身上，“芫花精？哪里来的？”
“刚才那声救命就是他喊的，个子不大，嗓门倒是高，我去的时候那魔族碰都没碰到他，他就像是要死了一样。”
芫花精被戳到了痛楚，不满的挣扎，冲天揪上的花瓣也跟着来回晃悠，“你是瞎吗？那个魔眼见着就要咬到我的屁股了！你才个子不大，我随时都能长成两个你那么高！快放你大爷下来！信不信你大爷我一个脚趾头都能踩死你！”
说着，饺子般大小的脚丫还到处乱蹬。
“…”这个光屁股到处乱跑的精怪还挺嚣张的。
尘昙伸手，将那个芫花精接过来，“这等灵智应是成精已久，是个难得的好东西，阿玲一会儿寻个偏僻的地方将它炼化，对身体颇有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