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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从身后紧紧的扣在怀中,急促的心跳声尘昙都听的清晰。
“师尊…”
芯玲低头在她的后颈上咬了一口,“还记不记得上次情期,您是怎么帮我疗伤的?”
情期…
老祖瞬间像是被煮熟了的虾子一样,浑身上下都烧成了淡粉色。
“你…你如今又不是情期。”
“师尊怎知我不是么?”
芯玲凑近尘昙的耳畔,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尘昙的耳廓,“同师尊一处,弟子便日日都处在情期。”
她说着,握住尘昙的手放进水里。
“弟子无法静心疗伤,内伤疼的不行,师尊先帮弟子解开眼前之惑好不好?”
眼前之惑。
尘昙浑身僵直着不敢动。
芯玲还在诱哄,就像猎人等待猎物那样,耐心十足。
“师尊不是曾说过,弟子有惑便可找师尊来解,难不成师尊说话不算话了?”
谁说话不算话了!
这话老祖听不得!
纵然难为情,她还是秉承着说到做到的执拗精神,耳根红的滴血,替芯玲解了惑。
……
约莫半个时辰,浴桶中的水都不知道重新用真气热了几次。
尘昙摊在芯玲的身上,眼露迷茫。
不是她在给小徒弟解惑吗?
为什么后来小徒弟反过来又给自己解。
自己明明…无惑可解啊。
“师尊,水凉了。”
芯玲的提醒让尘昙回过神,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被占了便宜。
她忙跳出浴桶,一边穿衣一边骂芯玲,“逆徒!”
芯玲无声仰笑,因着方才的胡闹,她的五脏六腑再次传来阵阵疼痛。
面不改色的撑着浴桶的边缘站起身,芯玲笑着逗弄尘昙:“师尊好没道理,明明弟子见师尊有惑又不愿开口才主动为您解惑的,您怎的还骂弟子?”
老祖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本…本尊没有!”
急的自称都说出来了。
芯玲乐的不行,没有接话。
只不过把自己的指尖送到了唇边,神色暧昧的舔了舔。
嘭——
这一幕震的老祖耳鸣目眩,指着芯玲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逆徒…逆徒…”
她连连骂了好几声,立马落荒而逃。
她怎么会认为芯玲乖巧可爱的!
瞧着爱人逃窜的背影,芯玲没忍住,又笑了两声。
猛的她脸色一变,捂住胸口开始剧烈的咳嗽,喉间的腥甜让她苦笑出声。
…看来还是不能太欺负人,这不,遭报应了。
——
“主人…”
啪——
青阑侧着脸,被打过的左脸肉眼可见的肿胀起来。
冷心一双眼如利刃般穿透青阑的心脏。
她僵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似的,缓缓跪下身,“主人…”
“什么时候的事!”
“奴,不知主人何意…”
“本尊问你,芯玲和尘昙之间,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浑身的血液变冷,逆流。
青阑无声的将手指死死的扣在地上,渗出血液不自知。
“主人明鉴,芯玲是尘昙弟子,您不是早就知晓…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