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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芯玲沉思片刻,指尖轻扣,“可还记得从哪处抓来的?”
魔将面露为难,“这树下就不得而知了。”
“那奴仆不是自己被你弄死了?”阎煦不解道。
“弄死?”周身的阴霾笼罩,一阵阵骇人的魔气蔓延,芯玲似笑非笑道:“真死了倒好,若没死…事情就有些难办了。”
她不喜挑起什么战争,再加上若真如同她想的那般,那个奴仆同虚竹谷有什么关联,虚竹谷的深浅尚且不知,她不能这般贸然出手。
“去调查青阑这人的身世。”芯玲命令魔将,“越详细越好,你们也都散了吧。”
魔将领命,带着其他人散了去。
偌大的魔宫只剩下芯玲和阎煦二人,安静的呼吸声都能听得到。
芯玲的目光落在自己左手边精致的烛台上,上面幽静的紫色火光忽明忽暗,就如同她的心情一般。
火光萦绕,映得芯玲的侧脸柔情绝美,修长而白皙的指尖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由骨子里散发着一股慑人的气势。
相比于初见的温润可人,阎煦觉得,这样的芯玲才将她自身的血脉尽数展现。
冷血又艳丽,有致命的吸引力。
她看的有些失神。
“你在看什么?”
不知何时,芯玲的目光从烛火上移开,落在自己的身上。
阎煦心里漏了一拍:“没,你…准备什么时候杀了尘昙?”
话说出来她才意识到自己说的是什么,心下一凉。
果不其然,芯玲的脸色已经变得冰冷。
那双慑人心魄的双眸似是将她的灵魂看透,有骨子里散发的的那股凉意几乎将她冻住。
“阎煦,你逾越了。”
这句话让阎煦发堵,口不择言的说:“你当着整个整个大陆的面毁去尘昙,又杀了她的好友,难道不是为了让她感受到痛苦,最后杀了她为母报仇吗?”
说着,她想到了什么,面露惊色,不敢置信道:“你不会是舍不得了吧?”
莫要说别的,光‘尘昙’两个字就已经是芯玲最大的禁忌,如今更是被人戳破了心思,当即大怒。
“本尊如何做还轮不到你来教,滚。”
要不是阎煦有用,现如今她已经是芯玲的掌下亡魂。
阎煦向来敬重强者,更为佩服芯玲的手段,她的思想中,芯玲不该这样优柔寡断。
“芯玲你…”
话没说完,她就被强悍的魔气打了出去,喷出了一口血,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