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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老祖又想起方才的欢愉，脸红红的。
“能…能的。”
老祖诚实，老祖不说谎。
殊不知这话落在某只大蛇耳中，让她危险的眯上了眼睛。
“那…”
危险的目光由上而下，再往上。
芯玲喑哑着声音问：“师尊倒是用不上我了？”
老祖察觉到危险，支支吾吾：“用…用的上。”
还是阿玲的好，自己太累了。
老祖不想累。
“还真是贪心呢。”
附身在那双带着齿痕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这一定是方才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尘昙自己咬的。
“让师尊选一个，你选哪个？”
老祖被亲的迷迷糊糊，没有及时回应。
随后便见芯玲起身作势准备离开，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失望：“那日后师尊便自给自足吧，本尊还有公事尚未处理，便先离开了。”
尘昙的身体比脑子快。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抱住了芯玲的腰身。
尚存凉气的衣衫和滚热的肌肤紧密的贴合，使她打了个冷颤，毛孔都跟着张开了。
“要阿玲。”
老祖一看抱都抱了，也不能撒手，便把羞哧抛在脑后，“阿玲的手指好，自己的不好。”
话音落下，芯玲转身，捏住她的下巴，俯视她。
“实话？”
老祖眨眨眼，仰头看她：“不撒谎。”
“那…”
芯玲眼露精光，舔了舔唇瓣，低声道：“让我看看你刚才如何做的。”
尘昙：？
老祖惊慌失措。
老祖转身就要跑。
但是她的小徒弟已经不是当初可以任由她拿捏的小徒弟了。
在刚要窜走的时候，某只无耻的大蛇长臂一挥，将人按住。
老祖想哭。
“不…不想。”
只要一想起要在阿玲面前…她就想跑到床底躲着。
“你未经允许碰了我的东西，这便当作惩罚。”
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喷洒了一口热气，眼见着上面被激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芯玲眼底的笑意更深。
“还是说，师尊不愿满足我？”
老祖眨了眨眼，直觉告诉她小徒弟是在使坏。
可…
她抿唇，“愿的。”
那副表情，似是快被欺负哭了。
这若放在曾经，芯玲也没这个胆子欺负人。
可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老祖颤颤巍巍的对着自己下手了。
芯玲慵懒的靠在床柱，实现从未在尘昙的身上移开。
从最初的拘谨，到后来尘昙眉眼含情。
她早已忘却了羞耻，回想着双女床上81式画册之中的图像，一双水眸潋滟朦胧。
眼前的人是她的爱人啊。
她猛地昂起头，发丝上的汗珠随着她的动作甩落，洁白如玉的喉咙暴露在女人的眼下。
似献祭，似臣服。
恍若这个天地间，只有她们二人。
为你生，为你死，为你绽放。
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你要看着我，只能看着我。
你是我的。
哪怕你我之间隔着万丈深渊，我也愿为你迈上一步。
粉身碎骨，也只想离你再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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