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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真是聪明。”
“呃……这不是咱凡人该关心的事情。咱还是先抽离这个话题吧。安顿可怜的安妮要紧……”麦卡伦关掉了全息屏幕，站起身来，前去打开了大门。
“走着！”安妮也站了起来，跟着出去了。
“走吧。”錒鉺鍅走在最后，拿了一条钥匙，默默地走出去反锁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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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法？我有件事。”
“主人但讲不妨。”
“就是说……你不打算穿其他的衣服吗？”麦卡伦看着錒鉺鍅身上仍然穿着那件灰色卫衣，感到有些对不住錒鉺鍅。
“主人，我当然是不必那么讲究的，”錒鉺鍅说，“每天把它洗干净然后烘干就行。我还得感谢主人给了我这些衣服呢。”
“这这这、这倒是不必……呐，安妮，你身上这件是什么……？”麦卡伦转向低着头走路的安妮，问。
“怎么说呢，我现在没有穿衣服。”安妮将这件类似于衣服的物体捏起，“这是粘液变化出来的。这就不得不提到我大哥了，他连银河帝国的都城都能一比一变化出来，还能把小细节分毫不差地刻画下来。相比之下，我就有点……”
“……不不不，我是活跃气氛的，不用搞得这么消沉……”麦卡伦挠挠头，“我们到了。”
眼前便是冬眠者小区的社区中心，前台坐着几个人，有泡面的，有刷全息屏幕的……麦卡伦觉得，这和她那时的物业分毫不差。
“你好？”麦卡伦凑上去试图打个招呼。
“哦？”刷全息屏幕的一个人抬起头来，“大妹子，来这里做啥子？”
“你们也是冬眠者吗？”
“千真万确。你是……上新闻的那个吧？去空房子发神经的那个……”
“请不要随意诋毁别人。”錒鉺鍅在麦卡伦身后低声说。
“……这样，我想澄清一下。那儿是住了一个流浪汉的。诺，就是这位。”
“可是……监控里没有她进那个房子的记录。”前台说着，把全息屏幕转到麦卡伦眼前。
“你们这儿监控能存多久？”
“永远。从装监控那一刻开始，直到世界末日。”
“啊？”麦卡伦看着全息屏幕，满头大汗，“你们好好……看看？有没有什么损坏啊、失误啊这类的。”
“怎么可能……”前台转过监控屏幕，却立刻瞪大了眼睛，“前面的监控……全、全部烂了？”
“前面的……？指的是多久？”
“两周之前。”
“你看，我就说吧？”麦卡伦洋洋得意。
“先不要着急下结论……人是不可能在一个空房间里活两周的。”
“嘶……”麦卡伦看向安妮，后者一脸“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那，各位请回吧。这两位姑娘下次注意一下，不要乱来就行。”
“异议！”錒鉺鍅大喊，“监控的视角只有这一部分，你怎么断定她从未出去购置过食品？”
“因为周围不管是便利店还是售货机都没有关于这个人的消费记录。请你明白，没有稻勒，在这世界上半步也走不动。”
“异议！！”錒鉺鍅说，“这只能说明她没有从正规渠道获得过食物，不能作为她没有在非监控范围活动的证据！”
“请你慎重，”前台站起来说，“整个城市都能透过我们头顶的大监控听到咱的言论！本来宁事息人就行，请不要闹大了！”
“异议！！！”錒鉺鍅说，“这恰好是还主人清白的最好机会！现在请找出能够反驳我的证据！”
“行，你要证据。”前台找来几个人一块嘟嘟嚷嚷着，然后将监控录像推到錒鉺鍅眼前，“今天上午，她为何从你们家中出来了？请正面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