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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淫贼”二字从来者口中吐出时,荀起最先感受到的,不是被冤枉的委屈和想要辩解的急切,而是受人污蔑,清白被人凭空抹黑的屈辱。
干恁娘,老子身边的女人那个不是国色天香闭月羞花,又怎会看上地上这坨烂肉。
可与此同时,也有“啊,被人这样说也正常”的无可奈何。
荀起把这吓尿了裤子的女飞贼捆好,也废了一些功夫。
盖因当他随处找来了能凑合用于捆绑的绳索时,这被吓得花容失色乃至大小便失禁的女飞贼竟不知为何悠悠转醒。
荀起手上人命无数,早就习惯了杀人,身体产生了些许惯性,一下子没有把控好力道,将场面弄得很黄很暴力,虽然立即做出了补救,但显而易见的是,身体仿佛可拆卸的乐高玩具一般被人拆了又给装上,这般刺激的经历将会给这倒霉的女飞贼留下一辈子也无法消散的心理阴影。
所以当朦朦胧胧恢复意识的她看见了面色不善、朝她缓缓走来的荀起时,方才骇人的一幕幕浮上心头,将她给再一次吓成了傻子,全然没有了色-气大姐姐调戏小处蓝的余裕,再一次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连一身引以为豪的轻功本事也忘了使出,只狼狈不堪、连滚带爬地朝后退去。
女飞贼恢复了些许冷静,但不多,刚想不顾一切大声呼喊求救,就突然被一根又长又粗又大又硬的棍状物体堵住了嘴巴,使她只得发出呜呜咽咽的喊声。
荀起向来不喜聒噪,于是,为了让地上的女人收声,游侠便伸脚轻轻一踹,女飞贼腰后的短刀刀鞘弹入手中,荀起面无表情地将刀鞘横着往她嘴里一塞,迫使对方的牙齿不由自主地咬在了刀鞘上,远远望去,就跟那啥那啥似的。
随后他弯腰俯身,拾起了掉落在一旁飞贼的武器飞爪,将爪刃卸下,扯了扯兽筋与铁线绞成的细链,用这个吧,这个比较结实。
随后,他双手麻利地一缠一系,将细链绑在了刀鞘两端,向后一扯,刀鞘就紧紧地堵住了秦雨的嘴巴,他的双手穿花引蝶般灵巧晃动,先在对方的脖子上打了个不至于勒到窒息的活结,然后一路向下编织了下去,手法娴熟,显然是熟能生巧,一看就是惯犯。
女飞贼的挣扎无济于事,在腰际打上最后一个花哨的蝴蝶结后,荀起停下了双手。
“啊,这……”
游侠眼神微妙,那女飞贼仿佛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模样,羞愧欲死,想要怒斥对方,又粗又硬的棍子却依然堵在嘴里,什么都做不到的她此刻生无可恋,一副社会性死亡任人宰割的咸鱼模样。
映入眼帘的,是足以称得上杰作的绳艺艺术,宛如游龙一般收拢着前凸后翘的人体,细链微微勒入肉中,紧致而不粗暴,没有暴力的粗糙,反而色气肉感与美感俱全,将女性柔美身体最有魅力的地方强调和凸显,尤其是那大大小小的菱形,其手法之繁复巧妙,足以令擅长针线女红的针织名家和能工巧妇掩面而走。
当然,前提是人们能以艺术的眼光来欣赏,否则他们会报官的,他们一定会去叫警察叔叔的,说不定他们这一辈子都无法见到如此黄暴的东西。
“啊呀,歹势,跟荀悠荀依那两货字母玩法玩多了,下意识就整成了这样,稍等,这就给你换个姿势……”
荀起神情难得有些尴尬,道了声歉,就要先给女人松解开那近乎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