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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李家……”它刚准备出声提醒,生怕林靖轩又是半知不解地错过关键。
然而,林靖轩却已经察觉到什么,出声问道:“那晚的黑衣人,是否与弘修文有所牵连?”
声音略带欣慰地应道:“准确来说,应该是弘修文一派的人,虽非他亲自操办,但应该与他脱不了干系。”
林靖轩微微颔首,沉思片刻,随即低声道:“起初我还以为弘修文会如此蠢笨,竟做出这种暴露行迹的事。现在看来,多半是下面的人为了讨好他,自作聪明罢了。”
那声音沉吟了片刻,也有些赞同林靖轩的分析,缓缓道:“确实有这种可能,但切莫轻易一锤定音,弘修文为人老谋深算,若非亲眼见证,切莫掉以轻心。”
林靖轩抬眼望向远处庭院的花木,眼神深邃。花木迎风轻摆,如同权谋中的众人,每一片叶子,每一根枝条,皆在风中试探与趋避,稍有不慎便会折断、凋零。他知道,风吹得再猛烈,树木虽弯曲却不易倒下,那些被风卷走的,往往是些虚浮不定的落叶。
“黑衣人不过是落叶,”林靖轩心中冷笑,眼中泛起一丝讥讽的光,“弘修文虽未出手,但他无疑是风的源头。风未必显眼,但它能将落叶吹得漫天飞舞。”
他想到这里,不禁握紧了手中的折扇。折扇轻薄,但扇面坚韧,似是无用的器物,却能在关键时刻出奇制胜,正如他自己,表面看似文弱无力,实则暗藏锋芒。林靖轩忽然意识到,自己也该学那风,不必明目张胆,只需暗中推动,便可搅动局势。
“弘修文此人,若非有一定把握,断不会轻易让人如此行事,”那声音继续提醒道,“此事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暗藏玄机。你要抓住其中的缝隙,方能从中脱身。”
林靖轩眼神一凝,脑中渐渐浮现一幅棋局。在这棋局中,他不是执棋者,却早已身在局中。弘修文如同那棋局中的黑子,每一步看似不经意,实则步步为营,将他与萧静宸逼入角落。而他自己呢?不过是一颗被抛来抛去的白子,若再不主动出手,迟早会被逼至死路。
“看来是该为自己一局了……”林靖轩暗自思忖,心中渐渐有了打算。
他低头看着脚下的碎石小径,每一块石子都小而不起眼,却构成了通往宅院深处的路径。就如同他在朝堂中的地位,虽微不足道,却能借此走出困境。
他脑中忽然闪过一丝灵感,嘴角不禁微微上扬。既然黑衣人与弘修文一派有关,那为何不将计就计,反而将这局势再搅乱一些?风可以吹起落叶,也可以吹动云雾,遮蔽天日。
“或许,该让弘修文也尝尝被风卷走的滋味了……”
“打蛇,先打七寸!”那声音冷冷道,言辞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击要害。
林靖轩闻言,眉宇间透出一丝冷笑,心中似有一丝波澜荡起,暗自盘算。他低声反问道:“怎么?先从姓王的下手?”虽是发问,但他心中已然有了盘算,计划的雏形正悄然成型。
他抬眼望向庭院中的假山石,假山巍峨,嶙峋峻峭,像极了这京城中的权力格局。王永元,虽只是棋局中的一颗小卒,却正如假山下的基石,虽不显眼,但却承载着不少重量。若能撼动他,便可让整座假山为之一颤,甚至坍塌。林靖轩深知,打蛇打七寸,绝非只是一句虚言,击其要害,方可一击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