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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觉小朋友，要成为我的使徒吗？”
虽然不可以现在转化对方，但是总归开可以提前打个预防针嘛。
总归自己现在这个情况已经够糟了，不会有比现在更差的情况了。
“成为使徒……”
觉咽了口口水有些欲哭无泪，想到自己之前还威胁对方来着，简直就是在作大死。
“所以，您就是白夜大人吗？”
“白夜啊，不，我就是白昼。”
“啊？”
觉瞬间被对方的话说蒙了，完全不理解到底是什么意思。
“很难理解吗？所谓昼夜，从来都不是单独存在的，有了昼才会有夜，有夜才会有昼，两者是对立又相辅的存在。”
“所以不是说我是不是白夜，白夜和白昼本身就是一个人，只是极端一体两面下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我而已，本质上也都是我。”
“所以我刚刚才会问，你为什么要窥探我的内心。”
觉听了她的解释非但没有明白，反而更加迷惑了，难道这就是人格分裂？
“并不是人格分裂，本质上白昼与白夜是走向两种不可能性的我，只是现在有人强行改变了历史，将曾经的我引导上了另一种可能性而已。”
“算了说那么多你也不懂，不过你这小家伙不乖哦，之前是想要窥探我的内心吧？”
觉干笑了一声没有继续说话，虽然这个白夜没有传闻中那么恐怖，可现在她也不敢随便接话。
自己居然尝试去窥探一个传说当中6级超凡者的内心，对方不直接一巴掌拍死自己都算是她命大。
“你的运气也真是好，要是二十多年前，你这种行为恐怕瞬间就会因为大量的负面情绪冲击而直接崩溃的吧？”
白夜可是全人类潜意识的集合，某种意义上代表着人类的集群意识，直接窥探她的意识和直接看全人类的想法差不多。
别说现在的觉了，就是等到觉精神达到5级，也断然不可能承受这种强度的精神冲击。
上一个这么干的还是林秋宇，他活下来之后就成功突破了5级的障碍。
而现在的觉哪怕很有天赋，也是比不上林秋宇的。
“好了，我这边好像被发现了，很高兴和你聊天，我们下次再见。”
白夜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不过在察觉到异常之后立刻就消失了，而在她消失不久林秋宇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房间内。
“你见到她了？”
没有任何废话林秋宇的看向了床铺上的觉，那冰冷的眼神让后者毛孔都竖了起来。
如果说之前的白夜还有意收敛的话，那么林秋宇就是毫不保留地直接展现着自身的力量。
恐怖的精神波动几乎让觉要窒息过去，连面色都变得无比的苍白。
她几乎瞬间就想到了这位身份，她看过白昼的记忆，而如果白昼和白夜是一个让，那么这个一直在白昼身边的人，只有可能是那一位大人了。
“林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