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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纲不怀好意的看着老陈,一本正经的带着一副假装的好心肠看着他。老陈听他绕了半圈是在存心的作践自己。“赵纲,你是实在不够意思,不愿意帮忙就不帮忙,干啥绕了这么大的一圈变着法的埋汰我。这件事你可不地道啊。实话跟你说吧,别说找媳妇,就是比你媳妇再好看再漂亮的媳妇都不能找,五十多岁了还扯这个干啥。一个人快快活活的多好,想干啥就干啥。让人管了一辈子还想让人管这不是有病吗?说这件事就是看一看你到底够不够哥们意思。我这么一看你是真不够哥们意思。”赵纲一听这不是在逗自己玩吗?撅着小嘴一副囧态地说:“老家伙,你真有能耐,真是防不胜防啊,人心隔肚皮办事两不知,没想到还能上你的套。甭着急,来而不往非礼也。”老陈笑眯眯地看着他:“这是干啥?咱俩别装了,该喝酒还是喝酒去吧。”
老陈修完了车子得意洋洋的走了,看着赵纲那副被耍笑的模样乐得闭不上嘴的跨上车子悠闲的走了。
简欣听到了赵纲被老陈愚弄的整个过程,觉得有些奇怪,什么人能让赵纲这么吃亏呢?问道:“这个老陈是个什么人?怎么这么有意思?还比你能说?”“这个老家伙走南闯北的开了一辈子汽车,还到国外去过,可有见识了。一点也不白给。行了,先不说他的事了,以后你们两个熟悉了就知道他的事情了,先留一点悬念吧。”
“你们那最累最苦的是什么活呀?你还没说呢?”赵纲板不住好奇心又开始问了。简欣看着他说:“最累最苦的活要算是大豆脱粒,农场腊七腊八以后的天气是冷的要命。在康拜因前面四个有力气的人手里攥着钢叉随着一声‘起’的吆喝把好大的一堆大豆秧一下子举起来,奋力的扔进投料口里。这可不是几叉子的事情。平板车一辆接一辆的把大豆秧卸在地上,四个人迅速的叉起来,几乎是没有间断没有停下来的时候。那么一大堆大豆秧是很沉的,每个人几乎要使出全身的力气。寒冷的大冬天热汗浑身的冒出来,浑身是一团热气,穿着秋衣,带着耳包。耳包外面结满了霜,整个后背也是白花花的一层霜。那是又苦又累。康拜因停止了的时候急忙的穿上冰凉的棉袄,怕一会后背就冻成了冰。就是这个时候在带棉帽子的时候还要把露出的头发上的冰溜子弄下来。这个活是真难干,力气小一点的都干不动。”
“就这一样吗?”“哪样活都不是好干的,还有很累的活,但是最苦的要算是水稻播种拉播种机了。三个人一台播种机,连稻种算上能有七八十斤。四五月相交的早晚是很凉的,赶上阴天是更冷,有时候还要摊上小雨。身上穿着黄棉袄,腰里系着绳子,怕冷风钻进去。下身穿着单裤,脚上穿着农田鞋。站在泥水里,三十公分以下是没有化开的冻土,就这样在寒冷的泥水里泡着冻着。到了下午,特别是太阳下山的时候一个个浑身打颤脸色铁青,就这样还得拉着播种机一直到听见收工的哨子声,一个个就像被释放的俘虏急匆匆的往回走去。简直是生不如死,但是第二天还是这样,第三天,第四天,年轻的人们还是拼命地劳作着。现在想起来还要浑身起鸡皮疙瘩。遇到下小雨的时候更是寒冷刺骨,身体哆嗦着,上下牙不停的打架。真想一甩手转身就走,不过还得坚持着,一直到天色暗了下来的时候。只有哨子吹响的时候才能像战场上溃败的残兵一样慌忙的走回去。两条胳膊紧紧的夹着棉袄,冷风吹乱长长的头发,湿漉漉的裤子随着脚步沉甸甸的摆动着,真是惨极了。”
赵纲惊讶的说:“哎呦,我的天。这是人干的活吗?”
有来修车子的了,赵纲说:“等会再讲吧?”“以后再说吧,时间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