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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自己不可能输给她第二次了！
如前世分魂之前说的一样，自己确实被隐月剑意影响，自己一直不敢出手。
但那是因为自己也知道另外两个人也不会对东灵瑶出手，只敢试探式增加她们自己在东灵瑶心中的地位。
就如她们二人虽然相互抗害彼此着，但双方又很有默契地容忍对方的行为。
因为她们知道，若是没有百分百的成功率，对方是不可能跟前辈告明心意，成为道侣夫妻恩爱般的存在。
所以自己对她们很是放心，一时间的胜利怎么了？
自己是她们当中实力最强的那一个，若是先踏入仙人之境、得道长生，那就有陪伴灵瑶一生的资格，那才是永久是胜利。
就算好感度比自己高一点有什么用？
出来混，讲的是实力！
身为正宫应当有镇压诸妾的实力，不然的话，这个位置就留给别人吧！
这也是她之前为什么会想在这件事情结束后公开挑战二人的原因。
不过...
这是自己过去的想法，虽然现在意外繁多，完完全全超出自己的认知与想象...
但只要东灵瑶回答没有，一切的一切都还在自己把控之内。
没错，一切都还在自己的控制之中...
自己不可能输的...
“做过了，怎么了？”
“......”
“这是...开玩笑的对吧？”
毕竟灵瑶一直喜欢逗自己，所以这一定是骗自己的玩笑对吧？
“没有啊？”
东灵瑶看着对方灰暗、仿佛失去光芒的眼睛，以及毫无血色、很是苍白的脸，感到疑惑。
而东灵瑶之所以敢毫无忌惮的将这件事情说出来，除了她现在是真的醉昏至极，理智几乎下线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自己对这种事情本就不太在意、没有多少兴趣，要不然怎么会两世纯洁？
而她对李惜缘的怨气会那么大，除了双方本来没有感情基础外，还有就是对方的行为根本就不是互利共赢的。
而是对方单方面的享受，单方面的索要，完全没有顾及到自己的感受，导致第一次接触这种事情的东灵瑶很是痛苦与难受！
甚至质疑为什么其他人会说这是一种快乐的事情？
是不是都在欺骗自己？
而对于曾经是魔女妖女的东灵瑶，这欺负与折磨毫无疑问是一种挑衅，是乘人之危！
是她第一次被欺负折磨到无法反抗，是她生生世世的耻辱！
所以她才决定要报仇雪恨。
“那个人是谁...”
秦月溪耗费所有力气问出这个问题，打算让自己完全死心，如果回答的真是那个人...
自己真的能耍心机战胜对方吗？
自己的前世已经失败了...
而这一世....
自己只是以为一切都还在掌握之中，结果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若是没有前世留下的手段...
自己怕是连知道的机会都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