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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像模像样的。”
“是啊,不说得像模像样的话,怎么成功诱导呢?”
“那后面的话,大概就是‘一旦今汐大人被裹挟,瑝珑的叛徒们就会联合残星会一同把今州作为大本营,以今州岁主共鸣者为人质与明庭对峙,进而分裂瑝珑’之类的?”
“不错,你猜的很准啊,芙洛洛。”
“……”
虽然被夸赞了,但芙洛洛却莫名高兴不起来。
尔后,伤痕继续说道:
“而为了让哥舒临拒绝煌都军的支援,我就跟他说‘虽然这些事并没有明确证据,但如果是真的话,其后果不堪设想,发生了之后再找证据就太晚了,因此,我建议把这些事视为可能发生的危机,而解除这个危机,避免今州和明庭对抗的悲剧,避免年幼的今汐大人被邪恶裹挟而陷入绝境,就只能够依靠将军您的力量’。”
“…利用无法确定的‘国家风险’来蛊惑忠诚于国家的人,确实是高招,但这样就可以了?”
“当然不是,说实话,我说完这些听上去就很危言耸听的话的时候,哥舒临可是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所以,这种话肯定没办法让他信服,因此我就拿出了‘证据’。”
“证据?”
“嗯、就是把我的‘会徽’拿出来给他,然后说这是我在忌炎的房间找到的。”
“……还真是低劣的谎言。”
“但是很有效,特别是对于本身就对忌炎的出色表现极其不满的哥舒临,这种所谓的‘证据’更是有奇效。”
“…不怕他拿去跟忌炎对峙吗?”
“当然怕啦,毕竟忌炎可是那种很敏锐的人,一旦他们两个面对面沟通,肯定很容易就会识破我的这种指控。所以,我就说‘我觉得忌炎很大概率就是残星会那边的人,所以他才会处处对将军的判断有异议、还总是损坏将军您在军中的威严,但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建议将军先不要与忌炎接触,而是要等到他露出马脚,再人赃并获’,‘而连制度严明的夜归军都已经出现像忌炎这样很可能跟残星会有关的异端分子,谁知道基本没办法被管理和调查的上面是不是干净清白’之类。”
“……”
“那个时候啊,哥舒临可是露出了完完全全相信我的表情,然后还主动问我‘这种局面要怎么破解’呢!”
显然因为这段回忆而极其兴奋,伤痕的语调都拉高了一些。
“我自然就说‘只要将军能够证明,仅凭夜归军的力量就可以封印无相燹主,根本不需要煌都的支援,那煌都军就没有驻扎于今州的理由,如此就能够从根本上阻止这个可能发生的悲剧’。”
“……这就是当年哥舒临就算不惜违抗作为今州最高长官的长离以及瑝珑庭君的直接指令,也要独自带着夜归军对无相燹主发起进攻的真相?民间流传的那些‘无相燹主’已经受到重创,所以夜归想要一举拿下的流言是……”
“只是我故意散播出去的话啦,这样夜归军才有进攻的理由嘛…说来真是有趣,正因为哥舒临对这个国家忠心耿耿,所以他才会想尽办法阻止这种理论上可能出现的最坏的结局,但他并不知道,当他决定拒绝跟任何人面对面沟通而轻信一个外人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落入最大的陷阱之中。”
“………”
“正因为许多误解都可以通过面对面的交流解决,所以,避免这种面对面交流就是离间计的精髓。”
用轻蔑的语气作出总结,伤痕俯视下方的夜归军营,就仿佛是在看待宰的羔羊一样。
“最后,我便用这个让瑝珑在与无相燹主的对战中巨大失利的功绩,成功晋升为会监,这就是我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