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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宁宁没有说完，只是发出一阵反派的呵呵冷笑。
柳嘉音赶紧双手举过头顶：“冤枉啊，我只是摸摸。”
余宁宁:“上一次，你也是这么说的，然后摸着摸着就把小彩虹的裙子弄出了一个洞。”
柳嘉音用手蹭了蹭自己的脸颊，声音有些小了：“那次真是以为，我还以为小彩虹换毛了，哪里有鸟穿裙子的，还是用孔雀羽毛做的。”
余宁宁没有说话，余宁宁肩膀的小彩虹扑腾着翅膀，鸟嘴里面发出声音：“**，**。”
柳嘉音挑起眉毛，眼角微勾：“嘿，没大没小了。”
余宁宁没有制止，还伸出手鼓励一般的抚摸着小彩虹的背部，小彩虹舒服的眯起眼睛。
合着我就是那个多余的人呗。
或许是柳嘉音的表情实在明显。余宁宁懒洋洋的开腔了：“我的小彩虹跟高级实验体009可不一样，我跟小彩虹可是过命的交情，你跟009只是研究和被研究的关系，你没必要做多余的东西，省的培养出来感情，以后你找我哭。”
柳嘉音皱起眉毛，表情破天荒有点严肃：“我不觉得009和小彩虹有什么不一样，我觉得009很听话，也很有爱心。”
余宁宁表情复杂：“那是你不知道他对他上一任的研究员有多残忍，心脏都直接徒手挖出来了。”
柳嘉音知道事情复杂，没想到这么复杂，徒手抓心什么的确很残忍，也难怪余宁宁会提醒自己不要太认真了了：“那009为什么对上一任研究员那样呢？肯定是那个人干了什么危害009生命的事情，009才反抗的。”
柳嘉音殊不知在余宁宁的眼里，自己已经变成了刚毕业的大学生愚蠢又过分的善良。
柳嘉音:“009已经很乖了，他会好好吃饭，还会听我的话，让我揉头发，尽管他不喜欢，他也没有主动攻击过我，他还照顾变色龙了，这其实也侧面证明009是个乖巧的小可爱，他只是刚好是个高级实验体，在我的眼里他就是个会变成人形的兔兔而已。”
“斗米恩升米仇。”余宁宁突出这么一句。
柳嘉音愣了几秒才答：“可是，我就是想对他好啊，他有的东西那么少，每天都是等着我出现，我怎么忍心不奖励他。”
余宁宁闭着，其实自己想想，这跟当初自己捡到小彩虹也是一样的，不同的是柳嘉音是对一个危险的实验体产生的同情之心，自己则是捡到一只聪明无害的小鸟。
余宁宁忽然眯起眼睛，去看柳嘉音的眼睛：“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