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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霜示意白州牧坐下,她的话消除了对方的紧张。
到底是天人亲临,白州牧确实是有些担心自己哪里没做好。
“各项措施速度很快,受了那位高人指点?”言霜问道。
在来到白州牧府上之前,言霜了解了对方在光雨发生后,所采取的一系列举措:
异变发生后的第一天,也就是在血雨之前,尽最快的速度清剿容都以及周边区域的行骸。
保留烊州一上一下的各一座界门,其余两座界门进行关闭,并将其守备力量调至保留的界门处进行增援......
有关决策很多,皆是在光雨发生后的第一时间确定下来。
言霜联想到手册的异常出书速度,估计白州牧在异变前,可能收到了什么消息。
“殿下慧眼,我在异变前,便收到一封不知来源的匿名信件。”
“我当时并未相信那信上所说的,可随着那场光雨出现,我才明白信中内容的重要性......”
白州牧坦言道:“他人以为这些举措的及时施行在于我,其实我不过是按着信上所写的照做罢了。”
光靠那封信可完成不了各项详细措施,白州牧这话显然是谦虚了。
“信呢?”言霜饮尽杯中的酒。
“那信上有隐蔽符文,属下最初没太在意。”
“之后再想找到时,已经自燃化为灰烬了。”白州牧为言霜重新倒上了酒。
“殿下想知道信中详细内容?我还记得信上所说。”
“不必了,”言霜提起其他事,“城外的极渊裂口何时出现的?”
“这个......应该在那场光雨之后就有了。行骸还未出现多久,便已有极渊异族出现了。
“不够大多都是低端的异魔,威胁还不是很大。”
“关于那处极渊裂口的位置,我们已经有大致范围了。”
“不过异族比行骸有脑子多了,都是分批去往烊州各地的。加上事务过多,人手不足,我们还未能确定裂口的具体所在。”
言霜默默听着,这处裂口出现时,天人们都不在烊州这处层界。极渊偷偷搞些小动作,也很正常。
“殿下,属下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告知?”
“何事?”
“极渊已明确入侵我寰界山了,可双方的天人真魔都还未亲自下场,莫非是在等待或者准备什么?”
“嗯,双方都在继续提升力量,还没到入场的时候。”
言霜继续道:“多位天人真魔的直接碰撞,寰界山还承受不住。”
“极渊想得到寰界山,天人要保寰界山。未到打出真火的地步,没人愿意太过破坏它。”
“唉,但愿寰界山能少受点破坏。上一次和极渊打,可花了两千多年才缓过来。”
言霜没管对方的感叹,吩咐道:“准备一下,三个时辰后有行骸潮来袭,城外的裂口也一并处理了。”
“是。”
白州听从对方指令,回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