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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谓何处,随月江边行。
不见汹澎湃,暗流漪下成。
波起浮萍散,秋风曳火灯。
茫然月何处?举目一轮升。
三兄弟各司其职、送走了怨灵,也算功德一件。然而人间有人间的规矩,你不把后续处理妥当,鬼不闹你人找你!于是我给我的忘年交——管这一片治安的毛所长打了私人电话,求他来善后、处理这二层小楼下面埋着的棺椁、顺便将被损毁的无主房屋找有关部门走法拍程序。他懂我的职业,常戏称我为小同行。也对,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嘛。所以求他办事或他找我帮忙,我们从不多问缘由。
我们三兄弟和毛所见了面,一阵可有可无的嘘寒问暖后,便着手处理眼下的事,很快、夜探凶宅的事件处理也接近尾声。
看了眼日期,嗯?时辰尚早啊,还有两天娱乐时间。几人折腾了大半个月,也该给兄弟们补个愉快的假期了。我看了看唐明:“哥说没,大难不死,就请你做保健。”
贫嘴唐明会心的一笑:“哎呀我古科,哪敢劳您破费啊,为您效劳不也顺道为民解忧嘛。”
胖哥罕见的提议:“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划划船?”
唐明连忙接过茬:“这主意不错,就咱仨?是不差点啥风景呢?”
我心里当然知道他想啥,就是不搭他的茬。于是故作疑惑的说:“嗯?差啥?青梅煮酒?还是桃园的桃树啊?”
唐明笑嘻嘻的说道:“要不把小伊也叫着?”
这回轮到我真疑惑了:“啥?这么快有新女朋友了?我还以为……”
还未等我说完,唐明即打断了我:“哥你想哪去了,我说小伊同学、伊考佳和啊。咱们师徒四人、不对,咱们搭档四人三缺一多不好,咱抓紧现在就传送回城,叫上她一起在滨湖泛个舟、喝点小酒在对个飞花令呗?”
“好啊好啊,还不赶紧按一下传送阵按钮,我都迫不及待了。”我有点恶作剧了,但现在这个时刻无比轻松,好久没这么惬意了。
唐明喊了一声:“得嘞”即刻催促着我们坐上了他那辆途乐y61越野车,然后马力全开的行驶起来。不得不说这经典就是经典,越野性能牛的一批。
我不失时宜的打趣到:“哟,这心里装着重要的事儿,车开的也快许多呢,哎,宏潮,你发现没,这小子跟佳和可比跟俺俩亲近多了是不?”然后看向咧着嘴表情暂时凝住的唐明、我问到:“你俩认识多久了?如实招来。”
“啊,哈哈,可不是吗,认识她时间可比你俩长。”唐明交代到。
“哦?那咱哥俩可得吃吃你的瓜了。”我接着说。
在我和胖哥打破砂锅问到底、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攻势下,唐明展开了他滔滔不绝的演说:“念书那会儿,我俩一校区。我不学计算机的嘛,她学个体心理学。按理来说八竿子打不到。有次学校组织征文活动,我琢磨着我这么有文采我得为我们电脑系正正名啊,省的大伙儿都觉得俺们系死读书没情调。那时候我很内向,有些难过和心中百感不知道找谁表达,正好这次活动给了我抒发情怀的机会,艺术来源于生活嘛?”
“我天,你说啥?你内向?你谦虚点行吗?你都成话痨了。”我带着一百个不相信的语气回到。
“哥你看,知人知面不知心吧,有时候你得透过现象看本质,我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唐明故作深沉的说到。“我觉得我还是很有深度那么个IT男。于是我把我连夜赶制的成品登在了校园征文版板块”
:(以下是若干年前话痨唐明、哦不,深沉版唐明的征文自述):
《大概是从换了第三副眼镜开始,我便处在这种不安分的焦虑中。只因为对佩戴眼镜时鼻托位置的变化而担忧,最佳的位置我姑且叫它“适当线”,由于皮肤自然分泌油脂,鼻托会从每早洗漱后皮肤最清洁的时候逐渐向下滑动,到了当晚会滑到稍低于适当线的某一位置。每当它低于“适当线”便觉得生活一下子灰暗了,头晕头痛,全身肌肉紧绷,感官模糊……令人痛不欲生的难耐。而即便是靠施加外力去故意移动眼镜位置,那最高处到最低位置也不过3毫米的距离,我却一次又一次的去眼镜店进行调整,好像成为了大明企业不成文备注的黑户。然而就是这仅仅三毫米的距离,却让我现今的生活,派生出了许多不正当的感觉。从关注到担忧,进而绝望痛不欲生。我一直在想,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有如此强大的震撼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