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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张大嘴巴,那种尺度能吞进一个拳头,眼睛瞪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最终看向花岸,救助眼波不停地发射。
花岸面前就像隔空架了一面信号干扰器,将九月这一连串的光波防御得死死的,他淡漠的垂着眼睛,氤氲叆叇般的睫毛,一根都没舍得为他抬起。
九月看求救无效,就只能自救了,自己好歹也是个身经百战的男人,哪能被这个小丫头片子给拿住?
羽晚澄歪头看了看九月,觉得尊上大人既然没说不行,那就是默认了,她背着手走到九月面前,扬起下巴,“从明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九月到现在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把自己憋的晕晕呼呼的,听到羽晚澄这句话,终于意识到再不反抗,就“清白不保”了,于是大叫,“你个小丫头片子!可知道‘羞’字如何写?”
羽晚澄无所谓道,“我生来便大字不识,但也没影响到我活到今日,再说了,我们这些在生里死里游走的人,难道要靠书卷笔墨击败对手保命吗?”
九月瞪着眼,“嘿你这丫头!牙尖嘴利的!尊上立下今日之规,已是大赦,又给你们求愿的机会,太阳也许会有一天从西边升起,但也不会一天从西边升起两次!”
“我知道啊!”羽晚澄忽然跳到九月身边,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正因为机会难得,才要选最贵重的。”
九月浑身上下只要长筋的地方,都快速的麻了两遍,险些像根筷子似的直溜溜的倒下去,他连忙抽回胳膊,一个箭步躲到了花岸身后,结巴道,“大,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竟然……竟然如此不知检点,可知男女授受不亲之理?”
“授受不亲?”羽晚澄还真的认真的琢磨了一下,转了下眼珠,“那是不是亲了,就可以授受了?”
疯了个魔了!
九月紧紧抓着花岸的胳膊,像见鬼了一样,只露出两个惊恐的眼睛,从花岸的肩上瞄着那个丧心病狂的人。
记得一炷香前,自己还觉得这丫头颇有“惊鸿一瞥”之感,他抬头看了看一直面无表情的花岸,心说,原来“惊鸿一瞥”一词,是重在这个“惊”啊……
“为何要他?”花岸不咸不淡的问道。
“对对对……为,为何啊?”九月来了点底气。
羽晚澄对上花岸的视线后,本能的退后一步,前一秒还乖张疯癫的模式立马关闭,这让九月一度怀疑,这人的身体里是不是有两个灵魂?
羽晚澄一本正经地回道,“如今外面局势动荡不安,与宋庄义多次挑起事端、强行召集兵力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宋庄义既然先与沪北城有不共戴天之仇,后又觊觎寒峰已久,此人一天不除,我们寒峰,乃至天下都将永无安宁之日。”
——呦呵,说人话了哎!九月心里想着。
羽晚澄瞄了一眼花岸的反应过,担心自己有没有说错话,可这人从头到尾一点反应都没有。羽晚澄壮着胆子继续道,“我只是觉得宋庄义要死,其余党也要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