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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说完,那守夜人一手连人带盔甲把那副将撕成两半。洞内的士兵也似乎听到外面的动静想要出来,只见候三惊恐地向洞中跑去,随后就跟着两位老人——村长和地头。
村长缓缓地说到:“对不起啦,各位军爷,诸位不死我心难安。”说罢,地头施展出了某种神通,消失在了原地。周围的人头飞速落下,洞内的“军爷”纷纷都做了冤死鬼。
重新出现的地头正要前去追击逃跑的候三,却被村长给拦了下来:“老柳,别杀了,死人而已,无需挂怀。”两人出了洞口与守夜人汇合,守夜人手上悬浮着的全是那些士兵的刀剑长枪,而他的头上竟悬浮着一座小山丘。
“老大,这一次打官兵死得比去年干净多了,还得是你的安排啊。”守夜人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
村长白了一眼守夜人:“是啊,我也是没有想到堂堂守夜人去年竟然会跑到隔壁村子杀人。”
地头似乎过来打了圆场:“好了,人也杀了,抓紧时间封锁洞口。”
说罢,那防止洞口坍塌的石桩直接隔空炸裂,石壁有所感应般封死洞口,随后一座小山丘横空砸向了原本封死的洞口,将洞口彻底封闭。
三人向着村东边的白家走去,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得很长,仿佛是这片土地上的某种恶鬼一样……
当三人踏上白家大宅的门槛,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恶臭迅速弥漫开来,仿佛是岁月的沉积和死亡的气息混合在一起。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腐败,这股气息沉重而压抑,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种深深的不安。他们的脚步在踏入这古老宅邸的那一刻起,就变得异常沉重,仿佛每一步都在与这股无形的压迫力量作斗争。四周的墙壁和家具都显得陈旧不堪,布满了灰尘和蛛网,似乎在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的不为人知的故事。
宅院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重。宅院内没有一丝生机,只有沉默和阴影在四周徘徊。突然,宅院深处的上房门扉诡异地自行打开,仿佛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在召唤他们。三人对视一眼,然后鼓起勇气,踏入了那扇门。
进入上房,他们发现房间内昏暗而阴冷,唯一的光源是一盏摇曳的油灯,投射出微弱而摇曳的光芒。在房间的一角,一位面容憔悴的老者坐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他的眼神冷漠而空洞,仿佛已经看透了世间的一切。
老者突然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和无奈:“那小子跟那群士兵死了吧?”
守夜人站在一边,面无表情地回答:“必死无疑。”他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情感波动,就像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柳地头则带着一丝笑意,递上了酒肉,他的笑容中似乎隐藏着某种深意,让人捉摸不透。
村长则带着一丝讽刺的语气,向老者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老白,你对我就没有丝毫怨恨吗?你儿子儿媳还有孙子,在某种意义上,都是我害死的。”
老者听到这话,脸上的愤怒之情更加明显,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死了好!那个妖怪小子死了好……当年若不是他,全村人也不会对着浓雾之地的神灵献祭我的儿子儿媳,他该死!”
村长对老者的反应似乎有些意外,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吩咐柳地头:“记得叫人照顾老白。”随后,三人没有再停留,默默地离开了这座充满悲伤和秘密的宅院。
随着三人的离开,院中被他们称之为老白的老者喃喃自语到“向天讨封,遇鬼成鬼,遇佛成佛,当日讨封之时,却遇到你,逆流天书却碎裂成八百多张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