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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戛然而止。
菲尔尼如同一团肥肉馅拍到砧板那样扁平地黏在地面，死得不能再死；徐州文左眼幽光发亮，他看见菲尔尼红的白的黄的都接连渗透出来。
徐州文收回目光。
【任务完成
欢迎来到阿珂马里
我等你，零号】
“不，还需要确认是否死亡。”
徐州文换上警卫队的衣服，捡走了他们一把枪。
电梯门口，徐州文按到一层又出来；安全门正想关闭，一柄小刀卡住，然后两件衣物落到电梯顶。
他本人则转去安全楼梯。
能源厂的大火还在继续，吸引了绝大部分的药厂警备；可依旧有小股士兵往这边核心生产区赶来。
低楼层的工厂士兵正在涌上来，菲尼尔跳楼前的动静他们自然发觉了。
“快快快！敌人还在房间！他被我同伴拖住了！快上去！”
警备队员大吼着，迎面而来的药厂士兵相向而行，听到他的话加快几分爬楼步伐。
【你有很强的判断力
我大概清楚他为什么派你潜入阿珂马里了】
十五层，士兵鱼贯而入；一楼大门，黑色身影光明正大地走到菲尔尼身边。
两处枪响响起。
菲尔尼尸体又多出三个窟窿，脑袋一个胸口两个。
药厂士兵踹开遮掩的房门，全部人都愣住了：
哪来的敌人？他们所瞄到的人影，是一个绑在椅子上的裸体人员，现在浑身弹孔。
...
...
新的越野车行驶出约西普药厂大门。
后面药厂上空飘着滚滚浓烟，刺耳的警报响彻天际；药厂外有许多人从铁皮盒里爬出来，呆呆地望向壮观的火柱。
D区今夜被警报吵醒。
“药剂、药片共九种，还有些其他的，我全部带回来了。”
警备头盔的护脸屏被他掀起，露出那双平常就是阴郁的眼眸。
越野车后座处散落着无数雪白白的纸张，还有几个移动硬盘被压在纸堆里。
【做得好
交接给老约翰，他会把资料带回去
...
你这次闹挺大，阿珂马里治安部‘外围调查小组’组建并行动了
...
预计4系统时32系统分左右到达D区域，建议尽快撤离】
“了解。”
徐州文打转方向盘，往老约翰酒馆方向。
“我能问个问题么。”
他头一次开口。视野内毫无反应，两三秒，晶蓝色的字幕重新显现：
【我将视情况回答】
“你不是AI。”
徐州文笃定的语气换来两三秒空屏。
【是的
准确来说——我是人工生命
阿珂马里最新科研成果之一
你可以叫我为
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