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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结标淡希的表情略显犹豫，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问：“BOSS，你听说过【素养判定】吗？”
“说说看。”
“在学园都市里，虽然说只要努力谁都能达到LV5，但实际上每个人最终能达到的等级，在能力开发出来后就已经被理事会知道了。每个人的素养不同，这就是【素养判定】。”
“我想起来了。”
经结标淡希一提醒，林远终于记起了学园都市里的这种说法。学园都市的能力开发非常复杂，不仅需要注射药剂，还要做各种实验。一般能力者想要提升等级，就必须不断进行这些操作。但他们并不知道，每个人最终能到达的等级，在开发出能力时就已经被计算出来了。
努力就能变强其实是假的。LV5之所以是LV5，并不是因为他们比别人更努力，而是因为他们天生就有成为LV5的潜力。
比如御阪美琴，在《魔法禁书目录》里被视为励志典范。她从LV1的低能力者一步步成长为LV5的超能力者。普通人看来，她是个非常努力的女孩子，通过自己的奋斗变得强大。但实际上，从她开发出能力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会成为LV5。
这是学园都市普通能力者们都不知道的事实。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一辈子都只能是LV4？”林远皱着眉头问道。
结标淡希想了想说：“我不太清楚，但如果按照老板你说的，你在召唤人物的同时获得最适合你的的能力，那么……老板你可能很难成为LV5了。”
超能力和召唤黑死牟时获得的花之呼吸不同，超能力可以在获得的一瞬间就达到最大化。如果林远真的有LV5的潜力，哪怕一开始只是LV4的大能力者，这么长时间过去，能力也应该有所提升。但现在林远的能力一点变化都没有，这就说明了他的极限就是LV4，的确只有LV4的潜力。
“只是【素养判定】也不一定是绝对的。”结标淡希补充道，生怕老板生气。
偶尔也会有几个例子，虽然【素养判定】级别不高，但最终还是升上来了……即便老板你的能力只有LV4，这也已经很不错了。要知道，整个学园都市的大能力者才四十几个人。
不用安慰我，我没生气，只是有些失望罢了。LV4级别的【好恶增加】已经让我能操控很多人的情绪了。如果能达到LV5的话……
LV4的能力只能让我临时增加别人的好感或恶感。但如果我有了LV5的力量，或许就能把这种效果变成永久的。到了那时候，我就真的什么都不用怕了，因为整个世界都会对我有好感，没人会伤害我。
可惜我的能力只有LV4，所以那种事也只能想想，这才是让我觉得遗憾的地方。不过我也不会遗憾太久，能力无法提升也没关系，现在的能力对我来说也够用了。
得到这个能力后，我不仅能影响别人的好感和恶感，还能感知他们的情绪，是对我有好意还是恶意，在见面的一瞬间就能判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