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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了段路,穿过两条街道,来到了南城门附近的一家酒楼前。岳禾指着酒楼对林远说:“就是这里了。”
“……就这……?”
林远看着这家两层楼高的酒楼,有些惊讶地望着岳禾。他原以为会是个隐蔽的地方,没想到只是一个普通的客栈,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岳禾见林远一脸诧异,忍不住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指着客栈说:“你进去就知道了,走吧。”
林远和结标淡希互看了一眼,不再多问,带着几分好奇跟着岳禾进了酒楼。
一进酒楼,看到一楼吃饭的人群后,林远心中的疑惑顿时消散了。这里的氛围和秦府掌控的酒楼不同。秦府的酒楼大多是行商和普通路人来吃饭,而这里的武者却很多。
林远走进这家酒楼,一进门就看到周围坐满了带着武器的人,他们在桌边喝酒聊天。一看就知道,这些都是武者。就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各式各样的武者聚在一起,讨论着江湖上的事,时不时有人发出粗犷的笑声,整个一楼都充满了喧闹。
林远一行人进来,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顶多是几个靠门口的人好奇地看了一眼,随后就不再理会,继续吃喝。
岳禾见状解释说:“公子哥的打扮在江湖上虽然不常见,但也并非没有。江湖上很多人以‘公子’‘书生’为称号,但别看他们叫‘某某公子’‘某某书生’,杀人时可一点都不手软。”
“……杀人?”林远瞪大了眼睛,仿佛觉得这事不可思议。
岳禾愣了一下,似乎担心林远会害怕,连忙说道:“别多想,江湖上的争斗确实存在,但名门大派的弟子即便遇到争斗,也能保全性命。林兄弟不用担心这些。”
林远听了岳禾的话,嘴角微微抽搐。如果不是林远不是普通的大家少爷,岳禾这番解释恐怕只会让人更加惧怕踏入江湖。
林远心中微微叹息,表面上却稍显安心,便问道:“江湖武者杀人,难道不犯法吗?”
“犯法……当然犯法,不然为什么要有平湖司的存在?”
不过话说回来,江湖上的武者争斗时出现伤亡是很常见的事。只要不伤害普通百姓,仅仅是武者间的厮杀,即便有人死去,平湖司通常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武者有自己的世界,这个世界绝不像人们想象中那样平静。帮派争斗、门派争夺排名,武者为了名声,常常会与他人发生口角,最终演变成武力对决。大多数武者身上都带着武器,刀剑无情,一旦争斗起来难免会有伤亡,江湖恩怨也因此而生。
杀人对武者来说不算什么大事。且不说别人,就说在场的这些武者,他们手中的刀剑绝不是摆设。就连身边的岳禾,在下山历练时也杀过一些山贼劫匪。只要平湖司不介入,武者们可以随意争斗。
“欸?这不是天剑阁的岳少侠吗?”
岳禾正向林远解释时,人群中有人认出了他,惊喜地打招呼。众人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黄色衫子、长相有些尖嘴猴腮的年轻人坐在角落里向岳禾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