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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不在的期间，她竟然这么闹腾。”
听不出白慕雅是什么情绪，声音平淡毫无波动，但白灵依明白的，她这是生气了，有人动了她的东西。
“二小姐，伊希娅小姐也是喜欢你才……”
“你在教我做事？”
“不敢。”
“行了，帮我穿衣，我待会要见雨怜。”
“好的。”
白灵依从一旁柜子里取出衣服，她拿起内裤，抬起白慕雅的一条腿，缓缓地穿了上去。
白慕雅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什么很入神，直到白灵依开口才完全唤回了她的意识。
“二小姐，你是喜欢雨怜小姐的吧？”
“我如果不喜欢能带她回来？”
“噢。”
白灵依心情有些低落。
白慕雅看着帮她穿好内裤后正在帮她穿内衣的白灵依，忽然抬起手，捏住站在面前的白灵依的下巴，往上抬，只见对方的眼睛迷蒙着一层模糊不清的水雾。
“伤心了？”
白慕雅拭去白灵依眼里的泪。
她知道，这个从小就服侍她的管家对她有着另类感情，尽管对方从未和她袒露过，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
她，一直喜欢着我。
白慕雅一直都懂得。
“才没有。”
白灵依挣脱开手掌，扭过头，用力吸着鼻子，等回过头时她已经恢复正常。
“灵依啊，收好你多余的心思，你是管家，我是二小姐，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有机会的。”
“灵依从不敢对二小姐有逾越的心思。”
白慕雅久久不语，轻叹。
就和那青梅伊希娅一样，她不能收，万不能收，就算这收集天下美人的计划才开始没多久，她也不能对她们下手。
因为……
她们有更好的未来。
白灵依托着白慕雅的下半雪白，调整好内衣，最后帮她穿好一条及膝连衣裙，这一切，她都没有刚才那种逾越心思，恭敬得就像个服侍小姐的侍女。
“二小姐，还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什么事？”
“雨怜小姐她，是真空出门的。”
“……”
白灵依小心地观察白慕雅的表情变化，她知道，自家二小姐占有欲一直都很强，容不得半粒沙子入眼。
“我知道了。”
白慕雅说了这么一句。
她忽然反应过来，问：“你怎么知道的？”
白灵依拿出坏的剪刀，低着头道：“是伊希娅小姐那次，她掀开了雨怜小姐的裙子我才会……还有……我带她去浴室洗澡看到了。”
洗澡隐瞒不了，等二小姐见到雨怜小姐身上换的衣服，就会明白过来，倒不如主动交代出，还能省去相关戴帽子的不好细节。
“哦。”
白慕雅点头，看样子，她真没细想怀疑，只是被看看，她还能接受，只要别乱动属于她的东西，她都不计较。
就是这伊希娅……
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白慕雅一时拿这个青梅也没太好的主意，打骂都不得，反而后者可能会羞答答地红着脸说荤话。
头疼。
她挠着眉心。
“还有，雨怜小姐的饮食习惯，她不吃荤菜，只吃素菜，不知是何原因。”
嗯？
白慕雅挑眉，这是什么素食主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