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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场战争,一场不体面没有任何荣誉的战争。”
“那些英国佬,用他们最下流卑鄙的武器,那些水下的舰种,那些躲藏在深海的小人,那些罪该万死的强盗潜艇。那些畜生发射了一枚天杀的鱼雷,炸伤了我老婆的脚。”
“等待,”
圣诞日打断了船长的自言自语。
“抱歉,我没有质疑这个故事的真实性,但您确定一枚鱼雷的爆炸只是伤到了您妻子的脚?”
“哦,不,不,那只是个开始。我老婆脚断了后就动不了了,然后一枚炮弹击穿她的装甲,正好在弹药库中引爆。”
阿道克船长大滴大滴的眼泪与抽泣的鼻涕一起滑落,而作为听众的圣诞日与安息日则一头雾水。
“您的妻子…是一艘船?”
老船长没有听到似的继续抽泣着,
“都是我的错,明明是t劣势我却冒险大转向……唉,然后,我老婆的龙骨直接被弹药库的殉爆震断了,她从中间整整齐齐的断成两半,就在我眼前慢慢沉没了。”
阿道克船长伤心地喝下最后一口酒,打出一个悲伤的酒嗝。
“但她保佑了我,你瞧,我在爆炸中毫发无伤。”
在他离奇的故事告一段落时,人马少女奎帕走进来,她驮着改造成小木桌的马鞍,上面放着几人的饮品。
“船长先生,你的朗姆酒配黑火药,”
奎帕小姐将一杯漆黑的像石油一样的浓酒放到老船长身前,点燃。随着火药噼里啪啦的炸裂,阿道克船长整个人都被火药的烟雾笼罩。
“圣诞日先生,您的水。”
圣诞日道谢,浅尝一小口,咸咸的白开水里混杂着城市工业的味道,不过奎帕贴心的倒入一点清酒调味。
“最后,安息日小姐…”
奎帕面颊一红,声音羞涩的低下。
“让您久等了,这是您点的…非常新鲜……”
面对那一大杯满满的温热的液体,安息日与圣诞日不知所措地看向彼此。阿道克船长则捧着肚子,几乎要笑地仰倒在地面上。
“呃…那个,奎帕小姐刚从西部被买到这里,不知道马尿一词往往作为骂人的形容词,而不是名词……”
还是圣诞日尴尬的打了圆场,
“奎帕小姐,这杯特制的欢迎饮料还是拿走吧,我们实在是喝不了。”
嗯?
圣诞日与安息日互相一看,谁都不想去端走那杯液体。
嘛~
安息日长叹一声,主动上去端走那杯秘制小饮料。
啊!!!
手指被飞溅的白沫溅到,安息日发出了惨烈的叫声。
噗!
安息日绷不住笑出声,趴在桌子上不住地颤抖。
叽!
阿道克船长的椅子承受不了他剧烈震荡的大笑,发出一阵叽扭声后倒地破碎。
啪!
人马小姐奎帕捂着羞红的脸冲出旅馆,随手啪地一声砸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