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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一名壮汉劈头盖脸地进来就骂,他头戴小毡帽,黝黑干裂的面孔上布满粗糙的皱纹,随着他走动,头发里沾染的盐渣纷纷落下。
他想直接冲到老船长面前,一低头,却发现一个小女孩挡在身前。
“喂喂!伙计,放尊重点,你知道你在骂谁吗?”
安息日抬头看着这个高大的水手,嚷嚷着截停住了他。
“你谁家小孩?”
壮硕的水手伸出手,不耐烦的想推开她,可他伸出的手却被安息日牢牢抓住,意识到自己居然被这个瘦小的女孩给抓住的水手心中一惊,他连忙用另一只手去掰开安息日,可他的手就像被老虎钳钳住一样无法挣脱。
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一点点掰到即将断裂的位置,水手心中顿感不妙,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无数存在是无法依靠外貌来衡量力量的,但没想到他今天居然会在这里遇到这样的怪物。
其他四人见自家老大被一个小女孩困住,纷纷犹豫要不要上去帮忙。
“你们都滚开!”
水手痛的额头冷汗直冒,他只觉指头的剧痛加大了,为了不让自己手真的被捏碎,水手连忙让自家小弟不要乱动。
“阿道克,他是谁?”
看对方已经认清自己的力量,安息日一把将他甩开,嫌弃地擦了擦手上沾着的油污,转头问阿道克船长。
“自大的无名小卒而已,他谁都不是,再过一个礼拜,你就能在海底见到他,会再来个人顶替他的位置。”
阿道克船长又点燃了他的那根烟斗,眯着眼,露出怀念的神色。
“我亲眼见证了佛罗里达最传奇的那一代人,瞧瞧现在,这里剩下的都是这种不入流的瘪三混混,跟小姑娘牵牵手就吓的窜稀。”
“老狗,你知道我是谁吗?”
退回到同伴中间的水手似乎找回了勇气,几个大汉撸起袖子,把三人围住。
“阿道克,我来给我你划个道,让你的人滚出德罕街,”
水手说着,从大衣中掏出手枪,
“从今往后,你给我在小旅馆里老老实实待着,这样今后你就不用担心睡觉时脑门挨上一枪子儿!”
“唉……”
阿道克船长缓缓的叹气,将他的烟斗对准圣诞日敲了敲,
“圣诞日,这么久不见,你的手艺生疏了吗?”
“没有,阿道克先生,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我很高兴能继续做你的委托人。”
察觉到他话中意思的圣诞日把双手慢慢放入腰间口袋,握紧了匕首。
“很好,做掉他们。”
就在阿道克船长说话的瞬间,水手便飞快的举起了枪,他首先瞄准了安息日这个最大的威胁,连开几枪。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安息日只来的及下意识抬手格挡。飞射的弹丸轻松切开她的皮肤与脂肪,钻碎骨头,三发子弹打断了手指,把她的两个小臂骨击的粉碎,两发打穿肚子,让她肚子里的五颜六色的香料像沙漏一样漏出来,最后一发子弹也最为致命,它正好从安息日的鼻梁旋转着射入,顺着额窦将大脑搅得稀烂。
大脑遭到的重创使安息日的四肢反射性地缩紧,直直的摔倒在地。
“安息日!”
看到这一切的圣诞日焦急的大喊,刚刚他看到水手开枪时就连忙翻滚躲避,顺便用匕首切断了一名敌人的脚腕。
在这个世界脑部受伤依然是最致命的致命伤。身体其他部位哪怕受再重的伤也可以通过换个身体来解决,而脑部受创则完全没有医治的可能,哪怕侥幸活下来,也必然伴随着记忆大量缺失与痛苦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