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一旎蹑手蹑脚地进了房间,她轻轻放下手里的打包盒,默不作声地开始收拾屋子。
她总有一种空荡荡的异样感,跪在地上擦地板擦了半天才发现这种空荡荡是因为墙角堆放的韩俊的画作消失了。
贝一旎抬手捋了捋汗湿的头发,下意识地问道:“你的画呢?”
从贝一旎进屋,到她开始劳动,整个过程里韩俊都是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