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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是有些犹豫的,直到她听贝尔纳说到这儿;她突然坚定地回答道:“你带我去看看吧!我想要你坐在我的后面,抱着我。”
贝尔纳一愣,随后笑了起来。他单膝跪在戴纳面前,右手按住了左胸口:“好的,戴纳小姐。一切都将会如您所愿。”
他亲吻了戴纳的手背,扶着她上了马。
“我在院子里搭了一个小凉棚,凉棚下面放了秋千,不管是艳阳高照,或者是阴雨连绵,都可以在凉棚下面荡秋千。你说你喜欢花,所以我在院子边上放了总共九十六盆花。左边是夏天开放的二十四盆花,还有秋天开放的二十四盆;右边则是夏天和冬天的。”贝尔纳把下巴搭在了戴纳的肩膀上,轻声讲解着,“我请人去做了雕像,准备把它放在院子中间。你猜我想雕刻什么?”
戴纳怔怔地看着院子中间的一片空地,嘴角无力地向上勾起:“我也不知道,或许是某种花朵?或者是某种动物?......让我想想,或许是八朵玫瑰?或许是十六朵吧,或者十七朵也可以。”
“如果是玫瑰的话,我会出十倍的钱让他雕刻九十九朵。”贝尔纳笑道,“非常抱歉,亲爱的,你猜错了哦,我想要雕刻的不是玫瑰。”
“那是什么?”
“是海鸥。”
“为什么会是海鸥呢?”
贝尔纳为了得出答案而沉默了许久。戴纳也默不作声。
他最终给出了一个他本可以毫不犹豫地说出来的答案:“抱歉,我想我也不知道原因。”
戴纳淡淡道:“嗯,好吧。”
贝尔纳在戴纳颈间蹭了蹭:“你不会因此而怨恨我吧。”
“当然不会。”戴纳僵硬地坐在马背上,她觉得自己说起甜蜜的话的时候十分别扭。
“你看起来有些累了,亲爱的。我去给你做些点心吧,再给你做一杯冰饮,你要是不着急走的话,在这里稍微睡一会儿也没有关系。”贝尔纳把下巴从戴纳的肩膀上拿了下来,他翻身下马,牵住缰绳,向戴纳伸出了左手。
这个青年人与几年前的少年截然不同,他的面庞硬朗起来,变得更有立体感了;从气质上来说,他渐渐脱离了少年时的羞涩和拘束,变得自然从容起来。不管是当年的那个少年,还是现在的青年,戴纳都觉得他迷人极了。
虽说已有一段时间没有骑过马了,不过戴纳的马术还是比贝尔纳要好一些。或许可以说,贝尔纳这个行为完全没有必要,因为戴纳完全可以自己下马。只见她紧紧地握住了贝尔纳向她伸出的手,一下扑进了贝尔纳的怀中,搂住了他的脖子。
贝尔纳将她抱起,让她的头可以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戴纳把头埋在他的颈间,一遍一遍重复着:“我爱你,贝尔纳,我永远都会爱你。”
贝尔纳亲吻了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轻轻地回复道:“我相信你爱我,我也爱你。”
他将怀中的姑娘搂得更紧了些,向屋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