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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开窗俯瞰建筑环抱中的园林,从这向下看去,修剪过的树塔灌球各组成小巧精致的景观,又互相关联对称,整体呈大同心圆状,从中贯通的主道分出诸多小径深入其中,将色彩丰富的花圃分割破碎。
林登教授稍作停留判断方向,目的明确地朝一边走去。那是接近主楼正中的方向,穹顶所。
一道隔断走廊的大门挡住了去路,他试着抓住把手推动,厚重门板后传出沉甸金属块摇晃叩击响动。
“锁住了,自己人也防?”
“您以前来过这?”所谓拜访老朋友都拜访到这来了。这套绕开正门、走小楼梯上顶楼的套路实太熟练,不像是非本地人能摸得上来的路子。
不甘心地拽了拽,林登肯定了不是自己记错开门方向,“以前有人带我走过这条路,可以绕过中间的大旋梯上来,穹顶不对外开放的时候用。”
“去做实验?”很难理解,一个里弗斯的成员,敦灵的医学院实验室封闭日熘进去是要干什么。
“这倒不是,观光罢了。”林登扶着门,眼里有些怀念,“其它地方可能不记得,但这儿不一样,印象深刻。如果你跟本地学生混熟,他们也会透露给你,传闻这是当年《人体结构》成书的地方。”
“真的?”克拉夫特产生了一点隐秘的优越感。按那份林中教堂的书稿所述,爱德华最后成书的地方极有可能不是大学内,而是某座教堂钟楼顶层。
意间得知某些历史隐秘的感觉非常有趣,尤其是看到所有人都被所谓“可信的传闻”误导时。可惜这个秘密只能埋肚子里。
“真的,太可惜了,那里还保存着一些可能是爱德华时代的东西,这下全毁了。本来几百年后,我们可以指着那些东西,诉后人当年爱德华就是这张台子上观察解剖的”
他做了个虚指的动作,想象那场面,“对了,不说我还忘了,记得把最早那套乙醚瓶保存好。”
感慨了一会,林登收起情绪,格外叮嘱克拉夫特保存好现的设备后,放弃了再找路径前往穹顶实验室的想法。
“看来今天我们是进不去了,有兴趣去其它地方逛逛吗?虽然很久没来过了,但敦灵也不是什么经常产生变化的地方。”
克拉夫特看向窗外,白石屋嵴后,一截灰黑的高瘦尖顶宣示着处不的存感,寥远钟鸣颤巍响起,激荡引起连锁反应,远近不同的各异金属敲击声随之和鸣。
“敦灵有多少钟楼?”
“这可难住我了,你怎么不问天上有几颗星星,或者问问人有多少根骨头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