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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下三个毫无默契的配合，让姜理一肚子邪火没地儿撒。
好好训斥了一顿两个废物，给他们下了必须把水鬼缉拿的命令挂掉视频。
宋青辛从老吉普车上拿了干净衣裳来：
“昙儿先去换衣裳，别着凉。”
姜昙儿心疼自己滴水的手机：“我手机坏了，师傅会不会找不到我。”
“不会，等到了城里我给你买一个。”
这老的掉牙的手机现在几乎没人用，以前也不是没买过可女孩儿舍不得换，一直用着师傅淘汰下来的。
这次坏了也好。
姜昙儿撅着嘴瞪了眼尴尬的柳川，去车上换衣裳。
柳川摸着鼻尖，顺手接过干净衣裳：
“呃，你说昙儿怎么就松手了呢。”
“松手都给捆了，你这准头……”
宋青辛说着就脱衣服，想起什么又开口：
“昙儿第一次下山，多注意。”
柳川自然懂，叹口气应下。
他刚毕业，二师兄还在读，暑假后会回学校，唯独这个大师姐没上过学。
平日都是师傅教，有了他们后就他们教读书写字之类，到底少了学校那种氛围，人情世故这种书上可没写。
换好衣裳，姜昙儿也过来了，柳川抖开干净毛巾给女孩儿擦头发，宋青辛则是生火准备煮泡面。
“哎，我和青辛就是你的老妈子。”
姜昙儿挺直背脊，学着姜理的语气：
“师傅说我是大师姐，要有威严，不能什么都自己做，特别是在你两个师弟在的时候。”
生火的宋青辛手顿了顿，对上柳川深感头痛的眼睛。
老不死的，你教了她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去你的威严，这跟威严有屁关系。
头痛归头痛，该处理的还是得处理，柳川问：“那怨怎么处理？”
“明天正午下水看看。”
“嗯，也好，你不能回家，这件事处理完我和昙儿去你家看看，你在附近等我们吧。”
宋青辛除非新年，否则不能回家，按姜理的说法是平日时候镇不住。
“麻烦了。”青年添着干柴道谢。
姜昙儿豪气的一摆手：
“这有什么麻烦的，所以那诅咒到底是什么呀，为什么不报复到你爸爸身上。”
“师傅只说它占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先吃饭吧，吃完昙儿好好休息。”
姜昙儿好奇的还想问，柳川往女孩儿嘴里塞了块饼干：
“老规矩，先吃块零食再吃饭。”
问也问不出什么，徒增青辛烦恼。
女孩儿噘嘴小口小口咬着饼干，吃完端着面条吸溜。
姜昙儿不挑食，好吃的多吃点，不好吃的就少吃点儿，吃完找了个大石块趴上去。
不过一小会儿，呼吸均匀。
“我守着你睡，那邪物吃了亏应该不会找上门。”柳川招呼宋青辛先睡。
宋青辛没拒绝“嗯。”一声，靠着姜昙儿睡着的石头闭上眼。
老妈子柳川往火堆加上柴，拍了张符箓在地面闭目养神。
五点多
天色渐渐透亮，养成生物钟的三人同时睁眼，姜昙儿伸了个懒腰坐起来。
第一时间跑去河边，眼睛紧紧盯着还算平缓的昏黄河水。
“二师弟，找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