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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川大嘴巴子抽自己脸上：
“我就是贱的。”
亏他还内疚，人家好，跟你玩这出。
宋青辛也气，他就不该动摇。
从小到大死老头子骗过他们多少次，昙儿就不说了，打小被灌输不正确的三观，简直把那老头子当神。
“你们怎么了？”
心里想着她，女孩儿就推开门露出可爱脑袋。
“怎么没睡？”
“我没敢睡，师傅没打你们吧。”
柳川冷哼一声：“你猜猜那老……咳，猜猜师傅干什么了。”
姜昙儿出来，拉着柳川和宋青辛去楼下沙发：
“带着李文走了吧，其实我都懂，师傅年纪大了，老小孩老小孩不就是这样吗？我们小的时候他年轻，我们长大年轻他就老了。”
姜昙儿一直记得小时候，那时候师傅还年轻，两个师弟也还没有上山，随着她长大师傅慢慢有了白发。
他总说自己错了，可又问她他错在哪里。
狐爷爷说师傅有心结，所以她想乖乖的听话，她不喜欢师傅偶尔流露出来的彷徨。
柳川和宋青辛从来没想过姜昙儿会这么说，用这样的口吻。
“昙儿，你说句实话，之前测智商你到底多少。”
“啊？这跟智商有什么关系。”
“就是问问，我怎么觉得你不傻。”
姜昙儿脸黑，瞪着柳川：
“你什么意思，你丫的说谁傻。”
柳川被质问的说不出话，安慰女孩儿的手停在半空。
宋青辛解救师弟，推着姜昙儿上楼：“咳，昙儿去睡觉，这生物钟是彻底乱了。”
“他说我傻，他骂我。”
“一会儿就去揍他，对了，坐飞机好不好玩，睡醒我们去海上冲浪好不好。”
“冲浪？不挣功德啦？”
“不差这几天，年轻时候不享受，等老胳膊想去都去不了。”
“那好吧。”
……
姜昙儿这次是最后醒的，不知道是不是生物钟乱了的缘故，睡很久还是觉得累。
以前睁眼就起了，她现在睁眼就躺着不想动，哪怕睡不着。
“咚咚……”
宋青辛端着粥敲门：“昙儿，还没醒吗？”
“醒了，我不想动。”
“那我进来了。”
拉开窗帘宋青辛又去卫生间拿热毛巾，敷软绵绵女孩儿的脸上。
“正常的，敷几分钟就精神了。”
“喔，我是不是长了懒筋啊，我觉得自己变的很懒散。”
“不是，本也没睡多久，好勒，来，刷牙吃饭。”
把人从被子里薅出来，宋青辛看她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松开手。
姜昙儿倒回被子里，眨眨眼坐起来：“你干嘛？”
“嗯……大概是教你点东西，比如你来我往。”
“你在说啥？”
“就是说，有些事昙儿不可以理所当然，像阿川那种哥哥的就可以，但是我不可以。”
姜昙儿无奈：“你到底要说什么啊，什么哥哥，那是小师弟。”
宋青辛顺着她换了种称呼：
“行，那就对小师弟可以理所当然，对我不可以。”
姜昙儿恨不能把白眼翻天上去，说个话怎么这么费劲，什么可以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