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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开工三天,爬犁三次跑坡,也就是一连三天,天天都有事故,两死一重伤!
那时候林场还没实行改革,当时还没有场长一说,有的只是主任。
那年的生产主任姓罗,罗主任强顶着巨大的压力,带着猪头、红布前去祭山。
可等再开工,又出事了!
但这回不是爬犁跑坡卷人,而是放树砸死人了!
按理说,放树的时候,有专门的人在一旁喊号子。什么“顺山倒了”啥的,就是告诉周围的人,这里要放树了、这树往哪边倒,千万别砸着你。
可这都能出事!
前后开工四天,三死一重伤。这片林子,就地停工,罗主任也因为祭山被就地免职。
从那以后,永安林场再也没动过那片林子。周围的山民,也从来不去那林子里采山。
就这样,直到赵军重生的时候,永安林区仍然保存着一片原始森林,就是那片林子!
此时姜伟丰说他家这边有个地方山馋,赵军却是十分不解,他问姜伟丰说:“姜哥,你们这儿又不是伐区,那山再馋,能馋哪儿去啊?”
人家永安林区搞生产建设,中间出些岔子,倒也合情合理。
可岭南这边又不是伐区,那山能怎么馋?难不成老虎、熊瞎子吃人?
“哎幼。”见赵军不信自己的话,姜伟丰当即说道:“就那年呐,我们村宋二儿他爹,撵走驼子黑瞎子撵到上头,端枪要打黑瞎子,不知道怎么整得,子弹把他脑瓜盖子崩碎乎了。”
“啊,那我知道咋回事。”赵军一听就明白了,紧接着就问姜伟丰说:“他拿的撅把子枪吧?那是嘎达牙那儿松了,他咋不焊一下子呢?”
“还有呢。”姜伟丰又道:“就我大舅哥,你黄老哥,他原来有个最好的把兄弟,叫刘二柱子。他跟我们村魏大麻子他俩,上那儿去打围。他打黑瞎子,一枪掏透了,把那面的魏大麻子给打死了。”
“啊?”赵军这回惊讶,他瞪着眼睛问道:“出人命啦?”
“那你寻思啥呢?”姜伟丰刚要继续往下说,正好看见黄燕端着个盘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