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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一众臣属的会议结束之后,保罗告诉菲利普管家,自己想单独待一会儿,他默默地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进入到这间自己一度以为再也回不到的房间后,保罗使劲地伸了个懒腰。
夜幕已经开始降临,天边还残留着太阳的最后一抹余光。办公室里没有点蜡烛,一片昏暗。他借着窗户透进来的一丝光亮看清了室内的陈设,还是走之前的样子,多么熟悉的一切啊,自己终于回到这里了。
保罗轻轻地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上面还摆放着一沓文件,保罗还记得,那都是他还没有处理完的公文。
他绕过去来到桌子后面,把手搭在那把自己设计的“人体工程椅”上,手上传来了温暖熟悉的触感。
“哦,老伙计。”保罗对着自己的椅子说,“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一屁股坐上去,靠着椅背,将脚搭在前面的桌子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双眼放空地盯着一片漆黑的天花板。
就在这时,保罗突然觉得从四面八方突然涌来一股疲惫感附着在他的身体上,让他十分地想好好地睡一觉,然而真闭上眼睛时睡意却在刹那间消失。
他保持着这种状态不知道呆了多久,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保罗的继续放空。
“请进!”
嘎吱一声响后,菲利普管家的头从门外探了进来。
“吓了我一跳,格来曼大人,您怎么不点个灯。”
老管家走进了办公室,熟练地将烛台上的蜡烛点燃,房间里一下子明亮起来。
“菲利普,有什么事吗?”
自己刚才交待过管家想独自待一会儿,所以菲利普找自己一定有事。
“格来曼大人,阿博特爵士又回来了,他想和您当面谈一些事情。”
“汉塞尔?”保罗有些惊讶,他找自......一张小桌子旁,拿起摆在上面的葡萄酒倒了两杯,一手一个端起,并将左手的那杯递给了汉塞尔,两人轻轻地一碰杯,各自抿了一下口。
保罗说道:“没想到,这些世代效忠格来曼家族的臣属……竟然有不能当着我的面直接说出的话,呵呵。既然如此,汉塞尔,你就替他们说吧。”
“格来曼大人。”汉塞尔恢复凝重的表情,直接进入正题,“刚才开会的时候,您对托马斯法官递过来的那张纸条——就是有关如何处置叛徒的那张纸,关于上面的内容,你似乎……是有什么疑虑吗?”
“这个嘛……”
保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首席法官递过来的纸张,上面的内容很简单——对于每个参与叛乱的人,诛族。
这种惩处,如果没有特别指明,就是把整整一个家族的人——不区分男女老幼,甚至包括亲近的仆人——通通诛杀,斩草除根。
当时在看完后,保罗并没有直接赞成,但是也没有反对,因为他想表现得自己在面对叛乱时杀伐果断一些。
但是那仅仅是一刹那的迟疑还是被有心人看到了。
“汉塞尔。”保罗有些无奈地说:“我恨的是那个阶层而非具体的某些个人。这种不分青红皂白一刀切的
做法,我觉得有些……有些过了。”
“哪怕是这次对您的生命造成了危险?”
“汉塞尔,不要混淆,对我生命造成威胁的混蛋我肯定要好好地收拾,但是他们的家人,女人、小孩、老人,可能自始至终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就因为受到牵连被投进监狱甚至丢掉性命,这……”
保罗摇了摇头。
“格来曼大人!”汉塞尔正色说道:“您有这样的想法,说明您是个善良的人,这很好。但是如果叛徒的后代成长起来,而且假设在他的处心积虑下掌握......了很大的能量,要对您进行复仇,那该怎么办呢?您想过这一点吗?”
保罗回答说:“我当然想过这一点,但只要严加防范,似乎没有可能。想想看,一个已经完蛋了家族,它的后裔能有几分力气找我的麻烦。”
“格来曼大人,您需要把事情往最坏的地步考虑,可不能一厢情愿地指望对方会按您的想法走。”
保罗幽幽地回答说:“如果该做的一切都做了后,我还是被……那只能说命该如此。”
啪——啪——啪!
汉塞尔为保罗鼓起了掌,脸上的表情却愈发显得讽刺。
了很大的能量,要对您进行复仇,那该怎么办呢?您想过这一点吗?”
保罗回答说:“我当然想过这一点,但只要严加防范,似乎没有可能。想想看,一个已经完蛋了家族,它的后裔能有几分力气找我的麻烦。”
“格来曼大人,您需要把事情往最坏的地步考虑,可不能一厢情愿地指望对方会按您的想法走。”
保罗幽幽地回答说:“如果该做的一切都做了后,我还是被……那只能说命该如此。”
啪——啪——啪!
汉塞尔为保罗鼓起了掌,脸上的表情却愈发显得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