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夜色寒。
黄钟喝了不少酒,小冷风一吹,酒劲便愈发上涌。
两边的厢房都没亮灯,只有北面的正房,灯火一片通明。
这也是老首都人的习俗,年三十晚上,都要亮着灯。
黄钟依稀记得,乐丫头说是西边,嗯,没错,西厢嘛,是个有故事的地方。
于是黄钟就摇摇晃晃地进了西厢房,伸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