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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乐在一旁工作，扶了扶眼镜：“我觉得那家伙就该这样教训，否则，只会伤害更多女的。”
周乐不置可否，没用的，人都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的。
他自己就是，这时候心里有涌出了恶念。
拿出蓝牙耳机准备净化一下，然后，看了看肉嘟嘟的可乐，又看看纤瘦娇弱的古娜力扎，默默地把耳机放回了耳机盒……节约用电。
……
第二天上午，坐在可乐驾驶的商务车里，范霜霜双手捧着周乐的脸跟他对视，眼神微怒且气，还有点想笑。
一个演桌子一个演椅子，亏你想得出来？
周乐一脸坏笑，坦然迎接霜姐的目光。
范霜霜深吸一口气想说什么，最后，又卸掉了这口气。
周乐：“我狗改不了……”
范霜霜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这句话，反而替他开脱：“不许这么说自己！那么重的伤，不是那么容易痊愈的，你已经比许许多多的人好了！我们都会努力帮你，如果不行……那就陪你一起沉沦。”
周乐歪歪头，后悔吗？羞愧吗？不知道，好像都没有。
就还……挺自豪的。
车内沉默下来。
好久，周乐理智分析道：“沉沦是不好的。不如……浮浮沉沉。”
“呸！你个色批！”
范霜霜又开始殴打周乐，打死你个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