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之内,李绚穿一身的红衣金甲,头上还带着犀角盔,静静的站着。
梁茯苓趴在床榻上,背上白皙的肌肤在血色伤口下,映衬的越发苍白。
直到女医官上完药,用丝绢包扎好,拉上衣衫,退出之后,李绚才缓步的走到了梁茯苓的身侧。
“怎么样,这一次是怎么回事?”李绚在床榻边坐下,趴在床上的梁茯苓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