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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我四郎的说法还真新奇,陛下尚不差遣饿兵,何况你我?”郑玄成垂下眼帘,眼底闪过嫌弃之色,漫不经心地笑着反问道。滕王的说法还真准确,自卑中透着狂妄,好战中又透着懦弱,还特别喜欢秀脑子,自以为所有人都在他们的掌控中。
苏我连子微愣了下,按照惯例不是应该互相谦虚地吹捧两句吗?他怎么不按套路走?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真诚地说道:“陛下泽被天下,我们当然紧紧跟随他的脚步,不会有丝毫的懈怠。”
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我们需要静待机会,再厉害的猛虎,也有打瞌睡的时候。等他们打瞌睡的时候,就是……在那之前,我们要尽可能地学会他们的造船技艺,学会那些比雷声还恐怖的火炮……我们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忍人之所不能忍,才能复吾日出之国!
郑玄成从铜锅里盛出一碗红汤,放到苏我连子面前,故作粗鲁地踢了他一脚,说道:“你们这些文人就是麻烦,吃点饭都能整出幺蛾子来,再啰嗦就让你出去铲冰!”
再叽叽歪歪的聒噪,就送你去海底喂鱼,反正苏我家的郎君足够多,不会耽误滕王的计划,不差你一个。
苏我连子:“……”
其余人安静地从铜锅里盛出红汤豆腐鱼,拌着洁白的米饭,默默享受着麻辣鲜香带来的味觉享受和幸福感。船长和副船长之间的事情,只需要听着……最好是连听都听不到,做好手头的事情,活着回到七珍岛,拿到那块颜色温暖的金饼。元正之日能和家人团聚,一起欣赏美丽烟花。
时间在沸腾的红汤中不急不缓地流逝,到了提起蟹笼的时间,人们来到绞架处,准备接受来自大海的慷慨回赠馈赠……
……韦侍读反复提醒过,蟹笼的提升不能太快,只有活着的海底巨蟹才适合送入长安,出现在陛下的餐桌上,出现在政事......br#某,某当然是俏也不争春,深藏功与名。
晋阳公主捂着嘴,躲回李元婴身后,低声笑道:“阿叔,估计会同那边的情况一样,不能看到那时那景,憾甚呀憾甚呀!”
只看到十一叔、十五叔和阿兄呆傻住的样子,说实话,亏的有点多,亏得有点大,亏得有点头痛牙痛心痛,想要揍人的那种痛……可以发消息给师父和阎监,让他们安排人绘制出来,等我回去再看。
李元婴转过身,揉了下晋阳小包子的头顶,笑道:“淘气,不许让阎监他们绘图留存,你阿耶不会把你怎么样,却绝对会送阎监离开长安,五千里打底的那种离开。少府、将作监、工部和云鹤府可离不开他,好多事情需要他帮着统筹安排。”
不要说阎立本,如今少府监窦德素的地位都直线狂飙,民部尚书杜楚客、工部尚书李道宗还有兵部尚书薛万彻……由于侯君集对于火炮太过好奇导致没了三条腿的缘故,让驸马都尉薛万彻捡了个大漏……都很重视窦少府。阿兄还给了他平章政事之权,当然,他也很有自知之明,多数时间都是不会吹竽的那位南郭处士,哼哼哈哈地和稀泥,谁说的都对,谁说的都有道理。只有讨论和少府相关的事情时,才会发表专业意见,让人知道他不只会和稀泥,也是有真才实学滴。
“哦。”晋阳公主鼓着脸,看到李元婴难得严肃的眼神之后,才举起小手,叉手一礼,郑重地应道。“喏……唯唯。”
小阿叔好凶,我不再是他最喜欢的小公主了!
“一会,阿叔亲自下厨,为吾家小兕子烹制岩蟹。”李元婴眼底蔓延上笑意来,半蹲下身子,在她耳边,宠溺地小声提醒道。“切记只请公孙先生画,他不用担心被左迁,或者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他巴不得被你阿耶送到万里之外,东南西北均可,不挑剔。”
袁天罡回长安坐镇......观星楼,再加上已经在外漂泊许久的韦归藏,公孙白可以出来换个地方,继续放光发热。孙思邈注定要为了大唐的种子事业,东漂西荡;张果则注定要为了大唐的冶炼大业,东荡西驰。
晋阳公主忽闪着大眼睛,十分乖巧可爱地点了点头……
……
观星楼,再加上已经在外漂泊许久的韦归藏,公孙白可以出来换个地方,继续放光发热。孙思邈注定要为了大唐的种子事业,东漂西荡;张果则注定要为了大唐的冶炼大业,东荡西驰。
晋阳公主忽闪着大眼睛,十分乖巧可爱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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